以便尽孝。”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万慎懂。
想必到现在还会针灸之术的人,一定是个齿摇发落的老者,行动不便,理应由万魏然带回京城来照顾。
但现在京城朝局不稳,万魏然暗地都还有不少事缠身,所以,这事只能缓一缓。
万慎的话让万魏然一愣,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我夫子她,她才刚回家,过段时间就又回京城了,我倒是想把她接来我们家住,但她夫君也不让啊。”
万慎蹙眉,怎么听万魏然这话,教他针灸的人,是个女子,她还有夫君,还能从京城回家。
如此来回折腾,难道是个年轻的女子?
“你师傅是女子?之前还住在京城?”
万慎忍不住发问,这样一个隐世高人居然就在他身边,他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说过。
而且万魏然这个逆子,这么重要的事,也不知道把他师傅带回家来,他教万魏然的那些人情道理,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是啊,我的夫子,父亲你还见过呢。”
万慎见过?
“……”
万慎把所有认识的人的都想了一遍,硬是想不出是谁?
“快说!”
万魏然也不跟他打马虎眼了,回答道。
“是林听,今年科举的状元郎的发妻,林夫子。”
林听?
那不是一个商人嘛?
沈状元的老家在文竹县的武山村,如此想来也合理,万魏然就是在文竹县学的针灸。
可是,在宫里见过林听一面,那时她从御书房出来,他好奇就问了一句。
听说是文竹县的,万魏然又在文竹县待过,印象就深了一些,没想到两人还有这样的渊源。
可是!
那个女子也太年轻了,听说大名鼎鼎的花颜,都是她的产业。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低下的商人,谁又能知道,她身怀如此绝世的医术。
光凭万魏然学到的这些,都能让世人叹为观止,更别提她本身所能的针灸之术了。
“万魏然,你......你简直要是气死我,林听是你夫子,来了京城那么久,我们连一顿饭都不请人家吃,你让我们万氏如何在你师傅面前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