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里混了这么多年，这种场面我太熟悉了。
等方菱离开后，我继续翻看着账册。很多数字都看不懂，但没关系，会计学的基本原理是相通的。
关键是要找到门派的核心竞争力在哪里。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在三百年前的记录里，清云门的丹药和符箓收入占总收入的八成。而且单价远超其他门派。
这说明什么？
说明清云门的丹药和符箓在当时是有品牌效应的。就像现代的奢侈品，品质好，自然能卖出好价钱。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现在的收入这么低？是质量下降了，还是销售渠道出了问题？
正想着，方菱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看来，是时候开始我的第一次门派经营会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