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微微皱眉:“夫君,你是怀疑....”
季博常淡淡一笑后摇了摇头,杏林苑的夫子人选都是经过仔细排查的。
“那就安排人迁过来吧,但杏林苑之名就不要再保留了。”
新都之内建成了规模极大的官堂,而且只看才学潜力不看出身背景。
所以杏林苑这等高官子嗣聚集之处,已经没有保留下来的必要了。
随后便是为小户选择老师的问题。
但对于这个问题,季博常只是说了再等等。
毕竟小家伙还不满一周岁,现在就选择老师还是太早了些。
付康安以及伙同之人被斩首示众,贪腐内情也随即通报大兴各地。
东南贪腐之人也是如此。
这样的事情一出民心激愤,而压力也给到了吏部尚书周子琪。
毕竟他是新式学堂的第一任院长,而东南那些县令皆是出自他的新式学堂。
纠察司的人进入搬山军所在之地进行彻查。
当初一起进入无忧城的搬山军,成了第一个被公子惩治的之地。
锻造坊编造营等其他势力开始自查,就连少府也是动了起来。
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李三山已是回到新都,江南以及东南大军已经开始向北境集结。
从江南和东南筹集的粮草,也是陆续运抵新都,随后开始向北境转运。
对北夷的最后决战,已是近在咫尺。
春耕时节也已来临,定远春耕北境开始修路。
而北朱河上也开始浇灌巨大桥墩,有了铁筋水泥,这异世版的跨河大桥也即将问世。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而所有人心里的那根弦也都开始慢慢绷紧。
对北夷开战,事关大兴国土面积,更事关子孙后辈。
没了来自北边的威胁,才能被称为真正的太平盛世。
皇宫里被移植来的花卉开始展露娇艳的一面,太监宫女穿着崭新衣裙走过花丛更加的养眼。
今日季博常的心情不错,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喝着羽光人新调制的大补茶。
石桌上放着一张棋盘,棋盘上是一个并不常见的残局。
“我不喜欢下棋。”
他放下茶盏看向坐在自已身旁的老门房。
老门房闻言微微欠身,眼神在棋盘残局上微微看了一眼并未出声。
公子不喜欢下棋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这话真的不好接。
“你的这残局该如何收拾?”
他指的是棋盘,但问的不是残局何解,而是如何收拾。
这话明显另有所指,老门房再次欠身不知如何作答。
季博常见状也是呵呵一笑。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何人一直想与我对弈,又在这棋盘上下了何等赌注,布下何等筹谋?”
这次他没等老门房作答,而是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老夫人何故一直在向我求救?”
这话让老门房的脸色微微一变,还未等他开口。
季博常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