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是想做个好妖的吧？”
“自爆还会有神魂么？”
“谁知道呢？”齐九烟支起一条腿，抿了口酒，“他既然能分出念慈的神魂，未必不能分出自己的，他一直偷固魂类的灵药或许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局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和念慈一起，轮回转世了吧！”
夜色降临，包厢中众人已醉得东倒西歪。
山玉呵呵哈嘿了好一阵，似乎做着什么拳打剑尊，脚踢魔尊之类的称霸梦。
姜如虹还坚持着，只是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不停地说着：“没醉，我没醉，再，再来一杯，喝，冼师妹……”
柳松和纪芸十指相扣，醉卧在一起，好一对神仙眷侣。
齐九烟站起来推开窗，望着江面悠悠的渔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姐！”遥州早就用魔气催化了酒，见齐九烟倚窗而望，也爬起来凑到她跟前，“师姐，你是不是有点难过啊？没关系，师姐你可以靠在我肩上。”
“你不是醉了吗？”
她脸颊微微泛红，半坐在窗台上。发丝在空中飞舞，红衣如火，仿佛烧到了遥州的眼底。
“我……师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只是想多亲近师姐而已，我没有恶意……”
“好了，遥州，这里没有旁人。”齐九烟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总这么端着演着不累吗？我想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好吗，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