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越发多的眼泪:“那个客人故意找我我茬儿的，我妹妹生病了，缺很多钱，我来这里兼职。”
他好像想解释什么，脸色越发的红:“我不是这的正式员工。”
难怪在这里工作还这么容易害羞，苏陶给他递了纸巾，淡定道:“你是个好哥哥。”
人鱼又哭了:“你是个好客人。”
苏陶没绷住:“噗……你一直这么可爱的吗？”
人鱼红着脸闷闷道:“这里的客人都挺坏的，我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个好人。”
苏陶把一包纸巾都给他了，开玩笑道:“你看错了，我也是坏人，不过我是小坏，他们是大坏。”
人鱼破涕为笑。
“我叫小溪。”
苏陶正色道:“我叫小坏。”
人鱼笑到打嗝。
……
人鱼很单纯，苏陶和他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
晚上灵曜把那个美人赢了回来，因着晚上是在温泉那边睡得，所以隔着一道薄薄的门，苏陶又被迫听了场。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还没过半个小时，苏陶就听见了一声“滚”，然后是美人啜泣着跑出去的声音。
苏陶心道不妙。
果然，下一秒灵曜的魔鬼声音就响了起来:“过来。”
叫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可这会儿苏陶真不想过去，做可以，连续不同人，不行。
苏陶起身推开隔壁的门，一进去，脖颈就贴上了湿润，苏陶默默道:“阿曜，今天晚上不太舒服，给你按摩好不好？”
灵曜欲求不满的抬头，拧着眉头上下看了他一眼:“哪里不舒服？”
苏陶自然道:“肚子，应该是吃太多生鱼片了。”
灵曜第一次被这么拒绝，当场就想让他也滚蛋了，但话刚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这人类好歹按摩还行，在留两天好了。
外面的派对正热烈着，声音震天响，他拂了苏陶的手:“那随便你吧。”随即就离去了。
苏陶暂时也不想睡觉了，白天看的那个舞听说还有午夜场，他还怪想听听被称作海妖之声的人鱼唱歌是什么样的。
灵曜下午都玩那么疯了，晚上不一定回来，想了想苏陶就戴了个面罩朝下午那个歌舞厅走去，反正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的话，这里的基本服务都免费。
说是歌舞厅，位置布置的依然十分巧妙，午夜档还加了一个个做工精巧的流苏隔间，隐约的隔间里人影交错，苏陶找了个没人的小隔间，挂上勿扰牌子后就开始专心致志的听人鱼唱歌跳舞。
靡靡之音，舞姿翩翩，十分的赏心悦目。
苏陶半路点了饮料喝，一排奇形怪状的名字里他勉强选了个看起来正常点的。
送饮料的服务生一进来，竟然又是人鱼小溪。
苏陶:“你兼职还挺多。”
人鱼小小哼了一声:“生活不易，这些天拍卖会来了好多大人物，要人的地方特别多，还有……你怎么也来这儿啊。”
苏陶耸肩:“欣赏美人是生物的本能。”
人鱼小声的笑。
苏陶:“你去忙吧。”
人鱼:“我服务的是你周边这一排，有需要叫我哦。”
苏陶:“谢谢。”
饮料尝起来像某种低度数的特调酒，外观粉莹莹的，是苏陶喜欢的桃子口味，他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把这杯饮料喝下了度，直到身体有一点热。
苏陶这时候还没察觉到不对劲，又看了10分钟，他还是很渴，又喊了杯水，人鱼来的时候他道:“不要饮料，给我一杯水就好。”
人鱼小声道:“你，你需要那个吗……”
苏陶回神，愣了下:“你们这饮料里面有什么东西？”
人鱼:“午夜的极乐园里基本都有，不伤身体，只是助兴的，你不知道吗？”
他的表情像在怀疑苏陶故意装的，毕竟谁来极乐园不是玩的。
苏陶:“…………”
还以为是看表演看的。
苏陶扶额:“不用了，这酒劲什么时候退。”
人鱼的桃花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极了，是和灵曜不一样的清澈，含着几分的欲语还休。
他抿着唇，羞涩的浅笑，动作却有了几分大胆，上前坐到了苏陶的腿上。
苏陶心里已经有些痒痒:“不必了，我……”
人鱼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我有健康证的，我自，自愿……”
苏陶便不说话了，手轻轻扶着人鱼的那头蓝发。
反正他现在是单身。
主动送上门的肉没道理不吃。
……
到底是没做到最后，这地方遮蔽性不好，人来人往的，苏陶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
从软垫上坐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