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路上,南召又飘起了大雪,将陆谨的脚印盖了起来。陆谨平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日后的打算。
过完年,他就把宋砚清带回京都,绝对不能再让宋砚清在他房内看到些什么奇怪的书。
陆谨想着心事,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日,陆谨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昏睡在床上。
云氏急得到处去请大夫。
临近过年,南召店铺都关了门。云氏好不容易把一家老医馆的大夫拉了出来,那大夫与陆谨他爹还算有些交情。
他给陆谨问诊,写了几副药让云氏去抓,还嘱咐陆谨不要到处乱跑要多注意,然后就回医馆了。
宋砚清坐在床边守着陆谨。他微微皱眉,用手抚着陆谨的头。
他的手冰凉,贴上陆谨,陆谨就一直蹭着。滚烫的脸在宋砚清的手里来回磨蹭,惹得他眼底泛起涟漪。
“长辞……”
他轻唤。
陆谨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宋砚清在叫他。
他下意识回道:“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