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筠看着手中的诗,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他长叹一声:“修竹啊,我看完了。”
“温兄认为如何?”段书瑞面带期冀的问。他可是酝酿了好久,写诗时还学着李太白喝了一大碗酒,意图让自己文思泉涌。“温兄觉得,我可有进步?”
“当然有,怎会没有?”闻言,段书瑞面上一喜。“恭喜你,成功从原来七岁孩童的水平飞跃到十岁孩童的水平。当然,是指普通的十岁孩童。”温庭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段书瑞捂住自己的头,接下来的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可真会安慰人啊,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