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正看着来自王逸览的拜帖。
“你那位兄长说要来看你。”
时清淮把手中的拜帖用力丢向时云夏,只见她抬手两只手指一夹,那张拜帖就到了她的手中。
她瞄了一眼上头的内容。
“人家是来拜访时县令,可不是时县令的女儿。”
“呵呵!来人。”
时清淮的长随田方,敲门进屋。
“田方,你去告诉他明天未时正过来,别来早了,我闺女要睡午觉。”
“是,老爷。”
长随退走后,时清淮看向没什么表情的女儿。
“怎样,没有意见吧!”
“如此甚好!”
第二天,见到王逸览的时候,时清淮和他相谈甚欢。
“没想到贤侄到洛城的时间竟然只比夏夏早了几日而已。怎样?将近三个月的游学可有收获?”
王逸览深深一揖。
他们一行人刚刚抵达洛城书院的时候,就由书院的先生介绍了书院的历史、书院历代的杰出学子。
其中就有这位时清淮。
出身农家却年少出名,在科考上更像是开了挂,从考童生开始逢考必过且名次还不会太差。
如今,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过他能回到家乡附近任职,又岂非不是他能力的显现。
王逸览谦逊地说道。
“之前就在书院里听先生的事迹,更是让人敬佩不已。
晚辈自知才疏学浅,此次游学虽也有所得,但与先生相比,实是天壤之别。”
时清淮微微一笑。
“贤侄过谦了,科举之路若有所斩获于你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但是整个求学的过程却是可以让你终身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