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筱笑着说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查户口?”
“不问不问,哎呦这长的真水灵。”
钟杳保持着微笑,所以说,她什么时候有的干妈?
晓晓:“不都是闺蜜当干妈,而且征求过你的同意啊?”
钟杳:“说什么屁话,我什么时候同意的?”
晓晓:“你还在肚子里的时候。”
钟杳:……
闻人筱满意了大家的反应,等回去的路上问钟杳,“看出了什么?”
钟杳:“南宫婳?”
闻人筱挑眉,挺意外地看着钟杳,“怎么看出来的?”
钟杳微笑,“我演过戏,她的表演痕迹我能看出来。”
笑死,欧阳家这样的家族,真柔弱了怎么活?
欧阳婳脸嫩的能掐出水,眼波流转间自成风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
但是刚才欧阳微说到欧阳子铭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闻人筱说道:“欧阳青峰孩子众多,欧阳子铭并不受重视,三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欧阳青峰放逐到国外,前段时间才回来。”
钟杳点头,“我知道。”
这是让她先等等,欧阳家马上就要乱了。
钟杳想到青川温泉的事,眼眸里划过一抹厉色。
“筱姨,欧阳青峰的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闻人筱拧眉想了想,“好像是三年前病逝的,具体记不清了。”
钟杳之间轻点在膝盖上,眸色深沉,“老子死了送走儿子。”
上官绮说的那个老怪物,会是欧阳青峰他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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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庄,钟杳发现家里多了人,上官家的人都在。
钟杳其实挺佩服她妈,瞅瞅这多人盯着她看,那是一点儿也不慌乱,连喝水的动作都那么优雅。
钟杳凑到路擎旁边问:“来了多久了?”
路擎小声回答,“有一会儿。”
钟杳:“没人说话?”
路擎:“没有。”
钟杳摸着下巴,视线在沙发上的人身上巡视。
怎么一个比一个淡定?
上官西月耳朵动了下,撩起眼皮朝钟杳看过来,直接问:“欧阳青峰死了?”
钟杳下意识站直了回答,“还没有。”
“哦。”上官西月语气淡淡,听着还很失落,“当年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匆忙把你托付给别人,死的时候记得去补一刀。”
钟杳抿唇,轻轻嗯了声。
“你爸,”上官西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钟承瑄,她给我一块玉。我算不到你的太多事,就想着把玉留下来,万一他能看到能认出来。”
钟杳小声嘟囔,“你在我身上下咒了,他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所以我不是留了玉。”上官西月蹙眉,“你没见过他?”
钟杳撇嘴,何止没见过,在哪儿都不知道。
上官南煦算是知道内情比较多的人,看着上官西月说道:“钟承瑄十九年前意外离世了,那块玉也不知所踪。钟杳是钟承熙在一个剧组拍过戏,钟杳和钟承瑄行为习惯很像,钟承熙认了出来。”
上官西月瞳眸轻颤,“离世?”
上官南煦声音放轻了一些,“外出的时候遇到山体滑坡,没救回来。”
上官西月逃婚后上官晏时生了很久的气,过了这么久,这气早就散了,如今看到上官西月这样,也不忍再说什么。
客厅的氛围低沉下来,没有人再出声。
钟杳垂着眼,转身走了出去,一抬眼就看到司箴站在前面。
钟杳抿了抿唇,没说话,抬脚往花园那边走,司箴跟上。
钟杳一进玻璃花房就要进空间,司箴攥紧钟杳的手腕也跟了进来。
钟杳愣住,“你……”
司箴垂眸,拉起钟杳的手腕,指腹摩擦着那块平安扣,嗓音低低的,“这里是我用灵力凝成的一个小空间,就附着在这块平安扣里。红绳是我在和尚那里求来的,我算到你的生母会去寺庙为你求平安,便央了和尚,到时候将这红绳和平 安扣都给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看书,但我想你有自保的能力,所以把书放在藏书阁里。我算到你与谈有微月有些缘分,也将一些书留在他们家。云祉分了一缕神魂在画里,等你出现后他才会苏醒。”
司箴看着钟杳,眸低是淡淡的忧伤,“云鸢没了肉身,我便把它也放了进来,很多事不能说,我警告它必须管住自己的嘴,否则你会有危险。”
钟杳张了张嘴,嗓子干涩。
司箴继续说道:“在大荒的时候,我送过你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