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它会怎么想?”
钟杳沉默,这小东西脾气是挺大,还真不好说。
司箴看钟杳不说话了,眸光轻闪。
一直沉默的白岩突然出声,“钟小姐,我听明白了,就是家里想要二胎。这事肯定得和老大商量,很多老大都不想父母要二胎,因为这会分走父母的注意力,往深了说还有以后的财产划分都是问题。”
钟杳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怒道:“谁说是生孩子了?我是收徒弟。”
白岩:“差不多吧,收个徒弟不就相当于多个孩子。”
钟杳沉默,好像是有点道理。
司箴撩起眼皮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白岩,眼神里透着几分赞赏。
……
晚上钟杳给云鸢说了一下给它找身体的进度,云鸢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钟杳又想到白岩的话,开始认真考虑收徒这件事。
司箴洗漱完出来见钟杳盘腿坐在沙发上,小脸紧紧皱着,不禁弯了弯唇,走过去从后面拥着她,下巴搁在肩窝。
“在想什么?”
“二胎的事啊。”
钟杳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都怪白岩把她带歪了,她急忙补救,“收徒,我是说收徒的事。”
司箴眸色深了些,或轻或重地吻在钟杳白皙的脖颈,“你可以先考察一段时间,这事不急。”
钟杳偏头捧住他的脑袋,很认真地问:“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不喜欢。”司箴面色严肃,直言,“我不喜欢别人分走你的注意力,一个云鸢就已经够了,上官绮我不喜欢,孩子也不喜欢。”
钟杳讶然,她真没想到司箴会这么想。
钟杳张了张嘴,“可是你不觉得柚柚很可爱吗?还有司唯,虽然他有的时候话有点多,但也很好玩啊。”
“玩我就够了。”司箴堵住钟杳唇瓣,语调低沉,“有我还不够吗?”
钟杳被头顶的吊灯晃得睁不开眼,弥漫着雾气的眼睛里带有疑惑,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太多……不要……够了……”
司箴眼尾被情欲薰成浅红,动作狠厉,他知道自己有病,他讨厌任何会分走钟杳注意力的人。
钟杳以为他已经好了,其实没有,他只是在克制,他不想她担心,可他还是偏执的想要一个人占有她。
所以高考结束后,他会带钟杳去小岛,因为那样钟家人就不会和他抢钟杳了。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钟杳坐在男人身上,双眼迷离,喘着气,白藕般的手臂挂在男人脖颈,额头上碎发已经被汗浸湿。
明亮的灯光之,男人肤色冷白,嘴唇颜色加深,带着旖旎的水渍,此时染上情.欲,眸低的侵占性直直地压过来,音色沉烈。
“我讨厌那个上官绮,以后离她远点。”
钟杳俯身吻了吻他的唇,嗓音含糊不清,“喜欢你。”
下一秒,她眼眸倏忽瞠大,心跳猛然加速:“唔……”
还没来得及抽离,她唇瓣被含住,重重碾过。
窗外微风不断吹拂,好似也被皎洁的月光缱绻。
……
清晨,楼下争吵的声音传了上来,司箴懒散地掀起眼皮,钟杳还在睡,一张小脸窝在他胸口,露在被褥外面的肌肤吻痕潋滟。
司箴低头吻了吻钟杳的眉心,抬手将被子拉起来,压着眉宇起身下楼。
上官绮坐在客厅慢条斯理地喝茶,上官南煦和路擎眼神不善地看着对方。
路擎看到司箴下楼,立马告状,“这位上官小姐要留在庄园。”
司箴眸色冷厉,朝上官绮压过去,上官南煦挡在上官绮前面,“司箴,小绮以后跟着钟杳,这是大家一起做的决定。”
司箴冷冷开口,“不需要。”
上官南煦无意瞥到司箴脖颈处明显的红痕,凛冽的目光射过去,“你混蛋。”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司箴早就被分尸了。
司箴眸色一顿,动作自然地扣好扣子,走到沙发前坐下,“等杳杳下来你们自己谈。”
上官南煦心梗的不行,虽然他和钟杳感情一般,但毕竟是她姐姐的孩子,才多大年纪就被这混蛋骗走了,还是死心塌地偏着他。
山官南煦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
司箴撩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视线转过去落在上官绮身上,语气压着怒意,“灵绮,你想做什么?”
上官绮,或者说灵绮,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稚嫩的小脸上满是邪气,笑意含着嘲讽,“当然是找主人,不然还能找你?”
上官南煦和路擎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两人。
司箴唇角轻轻勾起,语调散漫,“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灵绮瞳眸紧缩,眼底很狠颤了颤,在抬眸时眼里闪过一抹无措,“分明是你害的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