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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杳回到家里,陈婶已经做好了晚饭,“杳杳,我听说军训很幸苦的,你不能请假不去吗?”
“陈婶,军训大家都要参加的,这点幸苦算什么。”钟杳弯腰换好了鞋,随口说道:“而且我觉得应该挺有意思的。”
陈婶看钟杳兴致挺高,也不再劝。
晚上钟杳躺在床上和司箴视频。
“你在兰庭?”钟杳没认出来他后面是哪儿。
司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道:“还不睡?”
“不困。”钟杳撇撇嘴,“你干嘛呢?”
“刚洗完澡,在擦头发。”司箴轻轻笑了声,“睡不着。”
钟杳面色严肃,“你就是故意的。”
洗澡就洗澡,不会好好穿衣服吗?
司箴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钟杳暗暗咬牙,“你就装。”
说罢啪地挂了电话。
晓晓:“杳杳,你怎么啦?”
钟杳气愤地锤了两下枕头,“这人之前还缠着我亲亲抱抱,这才多久,这就厌倦啦?”
晓晓:“那你可以过去找他嘛,反正你过去就几秒的时间。”
“不去。”钟杳气狠狠地咬牙,“我倒是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钟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丢开枕头去了衣帽间。
钟杳发完消息,把手机调到静音关灯睡觉。
另一边的司箴刚从洗手间出来,听到手机响了几声,拿起来打开。
看清钟杳发来的照片之后,司箴的下颚紧紧绷着,眸色深得可怕,他还没来得及再看,照片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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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杳第二天刚打开门要出去,就见对面的门也开了,里面的人竟然是……
“你怎么在这儿?”钟杳不可思议地看着司箴,“你不是在兰庭?”
司箴神色淡然,“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刚搬的家。”
钟杳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发的消息,神色有些许不自然,“我先走了,不然迟到了。”
司箴跟着出来,“一起,我也要去学校。”
电梯里,钟杳一直拿着手机发消息。
司箴就那么站着,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司箴送钟杳到学校门口,钟杳正要开门下车,手腕被拽住。
“怎么啦?”钟杳眨眨眼睛,一脸的无辜。
司箴俯身凑近,“封闭式的军训,这就走了?”
钟杳压着上翘的嘴角,“你不是挺能忍的?”
司箴捏了捏钟杳的脸,嗓音有些低,“故意的?”
钟杳错开目光,“什么故意,我让你帮我选衣服,你选的衣服呢?”
司箴压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回来帮你好好选。”
钟杳心跳猛地加快,正要反驳,唇瓣被堵住。
司箴吻地重,气息很乱。
钟杳的余光瞥见有学生陆续入校,抬手推着他,嗓音断断续续的,“谨之……别闹……迟到……”
司箴炽热的掌心贴着钟杳身上细腻滑嫩的皮肤,落在耳畔的嗓音又哑又欲,“只需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钟子衿,你怎么这么双标?”
“别闹了。”钟杳偏头亲了亲他的脖颈,“回来陪你。”
司箴咬住钟杳的耳垂,话语模糊不清。
“什么?”钟杳没听清,左右躲闪着不让他亲,“什么晚?”
司箴抽身离开,抬手落在钟杳眼角,“晚上记得打视频。”
“好。”钟杳又凑着他亲了亲,另一只手打开门,“真走了。”
司箴靠在椅背上,看着钟杳走远,抬手默了默唇瓣。
怎么有种……被宠幸的感觉。
司箴看着钟杳进去,开车去了章柿筠那边,章柿筠的情况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他毕竟是章家的独苗,这段时间被人看着哪里都不能去。
司箴过去的时候南歌和商迟也在。
商迟瞥了眼司箴,说道:“钟杳封闭军训,这得多久见不上了?”
南歌:“他想进去还不简单。”
章柿筠笑着说道:“你们俩别是羡慕人家?”
商迟撇嘴,“有什么好羡慕的,说的好像你有女朋友一样?” 章柿筠不说话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司箴看向章柿筠,“欧阳家国庆有赏花宴,到时候能去吗?”
“应该不能。”章柿筠叹了口气,“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下,这半年估计都得躺着了。”
商迟眼睛都亮了,“我能去。”
南歌:“我可以一起?”
司箴点头,“杳杳可以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