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先她一步丢了张定身符,眼神冷漠,“第一,是你妈妈骗人在先,混淆了钟家血脉;第二,你本来就跟钟家没关系,你只是爷爷奶奶养子的私生女;第三,你凭什么我觉得我会帮一个曾经想要我命的人?”
钟君宜嘴唇嗫喏,说不出话。
“那只有毒的老鼠是你放的,老鼠是钟君屹帮你找的。”钟杳淡淡开口,“你还想说什么?”
钟杳说罢解了她的禁言。
钟君宜眼眸一变,嗓音狠厉,“钟杳,你从哪里来的优越感,你连你妈妈是谁都不知道,她用下作手段有了你,所以钟二爷才不要你们,你不就是仗着死了爸没了妈赖在钟家,你跟我有什么区别……”
“啪——”
钟杳狠狠地打了钟君宜一巴掌,眸低是冰冷的寒意,“钟君宜,你没资格说我爸妈,你享受了不属于你的十八年人生,就真觉得自己可以取而代之了吗?”
钟君宜捂着脸,眼底透着狠意。
钟杳淡笑,“找了记者爆料吗?”
钟君宜猛地抬头,眼底不是不可置信。
钟杳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走。
这种玩腻了的把戏,究竟是哪个种类的傻子在用?
司箴的车就停在路边,钟杳刚走过去,白岩就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钟杳坐进去,司箴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落在钟杳刚才打人的那只手上。
钟杳发现司箴看电脑的时候会戴眼镜,上次星岸的事情之后,她睡在司箴那边,早上起来见他就是戴了眼镜。
钟杳手撑在座位上倾身靠近司箴,问他,“你近视吗?”
司箴:“没有,这是防蓝光的。”
钟杳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斯文败类。
金丝眼镜,黑色衬衣,解了两颗扣子,修长的脖颈,锁骨露出来,袖子挽到手肘处,小臂上青筋迭起,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
突然又有点想……轻薄她。
钟杳的视线太过直白,司箴僵着没有动作,车里的隔板早就被升了起来,逼仄的后座,气氛昏昧。
司箴:“你……”
“我想跟你说件事。”钟杳打断司箴的话,很认真地开口。
司箴不禁懊恼,是他思想龌龊了,“你说。”
钟杳抿唇,非常认真地说道:“你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司箴:“……什么?”
钟杳叹了声气,双手抬起落在司箴的衣领处,司箴下意识就按住钟杳的手,实在是有一就有二,他不得不防。
钟杳抬眸,“怎么了?”
司箴视线警惕,“做什么?”
你。
钟杳没敢说。
“帮你系上扣子。”钟杳拂掉司箴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怎么连衣服也不知道穿好,也不怕被人笑话。”
司箴有些懵,这又是哪出?
钟杳看着司箴脖颈上细腻的皮肤,牙齿蠢蠢欲动。
“晓晓,我是不是有病,怎么老想咬他。”
晓晓:“……这个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
钟杳缓缓俯身凑近,就一下,轻轻的,应该没事吧。
忽地,钟杳的额头抵上一根手指,司箴温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干什么?”
“你。”钟杳丝毫没有犹豫的出声。
司箴瞳孔皱缩,不可置信地看着钟杳,“你说什么?”
钟杳拿掉司箴的手,想要继续靠近,被他按住肩膀坐回去。
司箴双眸深邃,嗓音低的发颤,“钟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杳眼睫颤抖,“我不知道。”
司箴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看着钟杳懵懂的眼神,扣着肩膀的力道加重。
“疼。”
钟杳低呼一声,眉毛皱起,“你弄疼我了,松开。”
司箴松开手坐回去,抬手遮住眼睛,呼吸有些沉。
钟杳一不做二不休,按着司箴的肩膀,脑袋埋下去。
“嘶——”
司箴反应过来的时候钟杳已经咬住了他的脖颈,司箴的手落在钟杳的肩上,推开的力道始终没有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