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兰轻轻点头，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担忧：“张总，我明白您的顾虑。但我们不是毫无准备，夜少霆也在帮我们，他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
而且，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一些违法的证据，只要我们再深入调查，就能把他们彻底扳倒。”
包间里一片寂静，众人都在权衡利弊。
云笙和赵月兰紧张地看着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抱歉，赵董事长，我还是觉得风险太大了。”
那位张总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我实在是不敢轻易下这个赌注啊。”
“是啊，风险那么大，赌不起啊。”
另外一个老客户也跟着他的后面附和道。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拒绝了赵月兰的请求，谁都不愿再跟着她蹚这趟浑水。
宁可相信夜凌岳跟赵念姝，都不相信合作多年的赵月兰。
云笙看着这些曾经与母亲并肩作战的老客户们，如今受了夜凌岳跟赵念姝的蛊惑变得这般狠心跟冷漠，心中满是悲凉。
她不明白，曾经的信任与情谊，为何在利益和风险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赵月兰的脸色愈发苍白，握着云笙的手微微颤抖。
但她依旧强撑着，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云笙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再次将目光投向众人，眼神中带着诚恳与执着。
“各位，我明白大家的担忧，商场的风险确实难以预估。但我们换个角度看，夜凌岳和赵念姝如今掌控着局面，难道就没有风险吗？”
赵月兰微微皱眉，神情严肃，“赵氏集团在业内多年，树大招风，若被他们彻底掌控，难保不会成为他们进一步扩张的跳板，进而威胁到各位的生意。”
赵月兰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没有任何的波澜。
正准备再次开口，却被云笙轻轻拦住。
“妈，算了。”云笙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眼神中透着坚定，“我们不能强求他们，总会有办法的。”
赵月兰看着女儿，眼中满是心疼与欣慰。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我们走。”
母女俩转身，缓缓向包间门口走去。
她们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与包间内热闹的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