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爹就能一辈子荣华富贵了,这不直接躺平还等什么?”
沈琼安当即决定,等她和平南王和离后,就赖在太傅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她什么也不做,直接走上人生巅峰,达成社畜最终梦想!
忍冬过来的时候沈琼安已经坐在那等她半天了。就见一个相貌端正的姑娘径直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小姐!奴婢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沈琼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连道歉都一脸心虚模样的人。
“我倒是不知你何错之有?”
忍冬眼睛骨碌碌一转,依着小姐往日的脾性,她能说这句话大抵就是真不知。
但做戏要做足,忍冬继续哭诉道:“那日小姐将我们放出王府,连翘和青果就串通好了,她们抢了我的包袱带着东西出了城。我实在没办法,这才回了太傅府。”
沈琼安起身走到忍冬跟前,“许久不见,你倒是越发圆润了。看来这段日子在太傅府过的不错,这我便也放心了。”
忍冬内心窃喜,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都是老爷和公子心善,还愿意收留奴婢,奴婢定会为太傅府当牛做马,报答恩情。”
“当牛 做马?”沈琼安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忍冬,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直很蠢?”
忍冬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小姐……你,你说什么?怎么会!小姐在忍冬心里最是聪颖伶俐,王爷的话,小姐莫要放在心上。”
“呵……”沈琼安冷笑一声,“忍冬,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回到太傅府已有些时日,为何没有将我在平南王府的遭遇告知我父亲和兄长?”
忍冬有些慌乱的看着沈琼安,不住地为自己辩解,“小姐!不是您说让我们报喜不报忧,免得太傅大人和大公子忧心吗?”
“哦~原来这还是我的不是了?”沈琼一脚踢在忍冬身上,忍冬疼的大喊一声倒地不起。
“忍冬,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小心思。见攀不上平南王就想转头攀我兄长?你也不瞅瞅自己那德行,配吗?从前我性子单纯,听信你不少谗言,但从今天起,你休想再跟我耍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忍冬满眼愤恨的抬头,“我只是想给自己奔个好夫君,我有什么错?陪嫁丫鬟本就是给夫家准备的,原以为跟着你至少能搭的上平南王。谁曾想你竟如此不争气!堂堂太傅千金过的竟连萧晴柔的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门外的沈遇白正赶上忍冬这段独白,登时气血翻涌而上,一脚把刚起身的忍冬再次踹翻在地。
“你之前回府时可不是这番说辞!你当初分明说琼安在王府一切安好,平南王虽未曾留宿但也未曾苛待于她!是琼安想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在两府之间传信才差你回来的!”
“府里收到过我的信?”沈琼安问道。
沈遇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中怒火。尽量柔声道:“每月一封,从未中断过。若不是那信件,我与父亲早就杀进他平南王府了!”
沈琼安这下总算明白为何女主这么多年来在平南王府都无人问津了,感情史有人把平安都替她报了?
这幕后之人也不难想象是谁,除了傅叶枭谁还能这么闲?说到底,他还是忌惮太傅府。
沈琼安看向地上的忍冬,恐怕是她试图勾搭傅叶枭的时候被反利用了。看来当初自己能顺利放走三个丫鬟,也是傅叶枭的安排。
“既然你的心早已不在太傅府,那便留你不得。来人!”沈琼安喊来护卫,“把忍冬拖下去,杖责五十,若五十杖内她还没有交代幕后指使她送信之人,就继续打,打到她招为止。”
忍冬很快被拖了下去,至于被拖去哪儿沈琼安也没心思知道。忍冬是肯定不会招供的,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哥哥可会觉得我过于残忍?”沈琼安有些忐忑的望着沈遇白问。
沈遇白笑中带着宠溺,“怎么会,哥哥觉得你做的很对。斩草要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沈琼安这才安下心,思绪有些飘远。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放过背刺之人会招致什么后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公司混了那么多年,她学会的可不仅仅只是领域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