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茯苓用力点点头,“小姐,你放心,茯苓明白。”
沈琼安交代完,就顺着墙跳了下去。
“哎哟!疼死老娘了!”
沈琼安揉着屁股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原以为墙外会是闹市,谁曾想入眼竟是一片竹林。
“我,我这是一跳跳到城郊了?瞬移都没我快啊!”
“噗~”竹林中传来一声轻笑,瞬间激得沈琼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警惕道:“谁!有本事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啊!就算是竹子精也不能躲躲藏藏,吓到我了知道吗?”
那人出声道歉,嗓音清润,低沉又不失磁性。
“这位姑娘,不知有何事?竟用如此急切的方式闯入我这竹林当中。”
沈琼安一愣,感情这是跳到人家院子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耳垂,“呃……实在抱歉啊公子,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就离开……”
说着沈琼安便打算顺着竹林绕到门口去。
“姑娘且慢。”那人起身,朝着沈琼安的方向走了过来。这片竹林苍翠欲滴,茂盛至极。影影绰绰间沈琼安便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若是我没记错,这墙的另一边当是平南王府,姑娘为何选择跳墙而不走正门?”
沈琼安神色一冷,“与你无关。”
“呵呵……”那人见她变了脸色,却也不疾不徐。“姑娘切莫误会,平 南王府的事我不愿多管,只是见姑娘衣衫有损,这样出门多有不妥。”
脚步在沈琼安面前停住,对方一张绝世容颜就离她不到半寸。
“姑娘,你说呢?”
雪白的大氅顷刻间把沈琼安罩的严严实实,一股暖意混着茶香瞬间将她包裹起来。
那人见她不吱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姑娘?”
沈琼安回过神,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呃……谢谢这位公子的好意,只是你这大氅看上去就颇为金贵,若是弄脏了我可没钱赔你。”
说着沈琼安就要取下身上的大氅。
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按住她的动作。
“别动,这大氅既然给了姑娘那便是姑娘的东西。若是姑娘不喜欢,大可扔了去。”
沈琼安打量着眼前人,一双桃花眼看上去比她还要潋滟几分,身形修长,五官精致。如今一身白衣站在竹林下,显得更加风华绝代。
她一时被迷了眼,不自觉喃喃道:“这位公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对方猝不及防接收到她这句夸赞,愣了一下后便笑开。
“姑娘甚是有趣,以后可要常来做客,本……我定当备好佳肴相迎。”
拿捏了!真是拿捏了!这男人也太会了!
有谁能拒绝美人和美食的诱惑啊!如果真有,那沈琼安只想问一句。哥们什么经历啊?是戒过毒吗?
沈琼安当即点头,“甚好,甚好。”
人生在世,及时享乐才是硬道理!
既然应了人家的约,沈琼安觉得自己也该礼貌些。于是她可以放轻了声音,做出一副矜持闺秀的模样,问道: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话音刚落,对方就又笑了。沈琼安不明所以,她是问错了?
“在下顾宴舟。”
顾宴舟?沈琼安眉头一皱,细细回想了一番。总算是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这号人物。
这顾宴舟本是容国皇子,当初卫国与容国交战,因着地理位置的优势险胜于容国,这顾宴舟说难听点就是过来做质子的。
原文中对他的笔墨也少得可怜,只是将将提了一句,后面顾宴舟好像回到了容国,但具体如何沈琼安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沈琼安不敢再耽搁,留下姓名就离开了院子。
“我叫沈琼安,就住隔壁!说好了啊!我会再来找你的!”
沈琼安离开后,顾宴舟重新坐回了竹林前的雅座之上。
一个如鬼魅般的黑影闪过,原本空无一人的林边出现一个人。
“殿下,如您所料,方才那名女子正是平南王被指婚的那位。当今太傅之女,沈琼安。”
顾宴舟嘴角挑着一抹笑,慢条斯理的端起茶品了品。
“倒是与传闻中大相径庭,有些意思。”
傅叶枭,想不到你的把柄竟自己送上来了。
一旁的人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殿下自有分寸,他又何必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