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完没了了!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天剑山的弟子受了委屈还无处说理去,你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我跟你没完!”说着,他双手抱胸,那挺拔的身姿更显威严,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不倒,眼神凌厉得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盯着雷震天,那目光仿佛能看穿雷震天的心思一般,那股威严的气势仿若一座巍峨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雷震天身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雷震天紧紧地咬着牙关,以至于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头愤怒的野兽正在里面咆哮嘶吼。心中那愤恨的情绪就像汹涌澎湃、无边无际的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在胸腔内疯狂翻涌着。
“可恶!今天实在是太憋屈了!这笔帐我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给我等着瞧吧!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找到合适的时机把丢掉的面子全都挣回来,不仅要狠狠地出一口恶气,还要让你们天剑山也体验一下被人肆意欺凌的痛苦滋味儿!”雷震天在心底暗暗发狠,但同时他也非常清楚,目前的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如果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强硬对抗下去,恐怕会引发难以预料的严重后果。搞不好当场就要遭受巨大的损失,甚至可能连小命都难保。想到这里,他尽管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暂时低头妥协。
只见雷震天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对面那位名叫陈长老的人,然后用略带不甘和谄媚的语气说道:“陈长老,既然事已至此,那……那您觉得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才好呢?只要是您提出来的解决方案,我……我都会无条件依从照办就是了。”说话间,他始终低着脑袋,不敢与对方对视,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然而就在他低头的瞬间,其眼眸深处还是极快地掠过了一抹怨毒至极的神色,但这丝怨毒仅仅只是一闪而逝,便迅速被他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其实此时此刻,雷震天的心里早就已经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哼,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假意顺从答应下来应付过当前的局面再说。等到以后寻得良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家伙,非得让你们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
陈长老略作思考,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缓缓说道:“第一,让你天火派那王宇轩给我天剑山弟子当众赔礼道歉,必须得承认是他们蓄意滋事在先,而且这道歉得有诚意,不能敷衍了事;第二,你需保证日后天火派弟子不得再无故寻衅我天剑山弟子,若再有此类情况发生,哼,那就别怪我天剑山不客气了!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要求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丝毫含糊的地方,就像一道道军令,让人无法违抗,违抗了那可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雷震天面露难色,心里那叫一个百般不情愿啊,心里想着:“哼,让王宇轩那小子去道歉,这不是打我的脸嘛,可这陈长老又这么强硬,我也实在不敢违抗啊,真是憋屈死我了。”可又实在不敢违抗陈长老的意思,只得转头看向一旁的王宇轩,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照陈长老说的,给人家赔礼道歉去!你这惹祸精,净给我找麻烦,今天这事儿都怪你,还不快去!”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仿佛在责怪王宇轩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那眼神简直要把王宇轩给生吞活剥了,恶狠狠地瞪着王宇轩,就差没上去踹他一脚了。
王宇轩满心不甘,心里暗自骂道:“哼,这老东西,就知道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等回了门派,看我怎么跟叔叔告状,我叔叔可是最疼我了,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哼,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可他嘴上却不敢违抗,只得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走到张天命等人跟前,那脚步重得就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步走得极为艰难。只见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那表情别提有多尴尬了,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嘟囔着说道:“今日……是我不对,不该仗势欺人,还望各位兄弟海涵。”那声音小得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若不是此刻周围格外安静,怕是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呢,那副模样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
张天命等人见状,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满是鄙夷与不屑,心里想着:“现在知道道歉了,早干嘛去了呀,要不是陈长老及时赶到,还指不定要怎么欺负我们呢,这会儿装模作样的,可真够让人恶心的。哼,就你这态度,还道歉呢,谁稀罕啊。”
陈长老又看向雷震天,目光紧紧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要是没有个让自己满意的表态,这事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你可得想好了。雷震天无奈至极,只得咬着牙说道:“陈长老放心,回去之后我定会严令我天火派弟子,绝不再无故招惹天剑山弟子,若有违背,任凭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