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其言语之间仿佛蕴含着丝丝嗔怪之意,然而究竟所为何事,恐怕唯有她本人心中最为明晰不过了。话毕之后,她更是气鼓鼓地跺了跺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足,紧接着便如影随形般地跟了上去。
那名弟子闻得此言,不禁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地喃喃自语道:“我难道做错了何事不成?今日怎会有如此众多的外门弟子涌入内门之地,就连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执法堂弟子竟然也是不闻不问、置之不理?”说罢,他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林妙妙渐行渐远的曼妙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缓缓离去。
正在屋内端坐在椅子之上,与数名内门弟子相谈甚欢、谈笑风生的林宇,突然间被这一声刺耳的呼喊声惊扰。他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面露不悦之色,口中嘟囔道:“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在门外这般大呼小叫的?”
那个身躯壮硕如小山般、满脸横肉且正肆意欺凌着赵磊等人的内门弟子缓缓站起身来,用一种不屑一顾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众人后,扯着嗓子喊道:“你们都给老子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别动,看我出去瞧瞧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此地撒野!”说罢,只见他大摇大摆地朝着门外走去,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让地面微微颤动。
这位身材魁梧的内门弟子名叫阮北奎,因其出身贫寒,背后毫无势力可言,故而自他由外门艰难晋升至内门之后,便紧紧抱住了林宇这条大腿。依仗着林宇在外门中的赫赫威名,他在内门之中可谓是作威作福、横行无忌,平日里那些普通弟子见了他无不是退避三舍,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这个煞星而招来一顿毒打。
此时,刚刚踏出房门的阮北奎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嘟囔着:“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竟敢在此处大声喧哗,莫非是皮子发痒讨打不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加快脚步向着大门方向行去。待到他终于来到大门口时,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竟是赵磊他们一伙儿。刹那间,阮北奎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之色。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过后,他似乎又想到了此处乃是内门重地,量那赵磊几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在此放肆妄为。念及于此,阮北奎当即重新挺直了腰板,鼻孔朝天,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哟呵,我当是谁呢,敢情是你们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啊?怎么着,上次挨的揍难道还不够重吗?居然还敢主动送上门来讨打?哈哈哈……”说到最后,他更是肆无忌惮地放声狂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整个庭院之中,显得格外刺耳难听。
范通一瞧见阮北奎,那双眼珠子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只见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阮北奎,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天命,就是这个臭小子带着一帮人去袭击咱们啊!”
他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便只觉得眼前忽地闪过一道黑影。定睛一看,原来是张天命如闪电般飞身而起,紧接着便是一记凌厉无比的飞脚朝着毫无防备的阮北奎狠狠踹去。可怜那阮北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踢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径直飞了出去。
伴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阮北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吧嗒”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那落地的声响沉闷而又响亮,听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此时,正坐在房间里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的林宇,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如此异常的响动,不禁心中一惊。他猛地站起身来,口中喝道:“不好,快出去瞧瞧发生何事!”说罢,他便当先迈步朝门外走去,其余几个人见状,也赶忙紧随其后,鱼贯而出。
林宇快速推开房门,刚刚踏出一步,他的目光就如同闪电一般,瞬间锁定在了躺在地上正不断翻滚、痛苦呻吟且惨叫声此起彼伏的阮北奎身上。这一幕让林宇心头一震,但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视线便如疾风般转向了不远处稳稳站立着的张天命。
只见林宇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冷冷地开口呵斥道:“好你个张天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竟敢如此放肆,大摇大摆地跑到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来撒野闹事。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林某人怕了你不成?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已经活腻歪了,想要找死?”
就在林宇怒喝之际,他看似不经意间,悄悄地对着身后的一名弟子轻轻比划了一个隐晦的手势。那名弟子何其机灵,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这名弟子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如同一只灵活的猫一般,朝着后门的方向悄无声息地溜去。
此时,听到林宇的斥责,张天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用一种极为凌厉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林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