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后一句说得更为嚣张,“就看谁先死在这。”
她睁眼就是侮辱、欺负、压迫,现在逃离那里又来压迫、欺辱她,她不是好捏的柿子,心中的怨气、怒气发展扩大,胀破了。
这些个人没有心软的必要,如若她不狠,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如若今日以及以后,她不够狠,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说的那些壮语。
他们都是该死的人,自己只是帮帮他们去下地狱!
男人如山般莽撞,直冲冲像是将此生最大的狠劲和勇气用在了这个女子身上。
“咻——”
一支箭正中此人,晕染出来的血团立即吞噬了他的性命,倒在薛蕴的面前,她愣了一下,看见箭羽上挂着一串玦,现在还一晃一晃的。
她将锄头藏在身后,看向箭来的方向,一匹高大的红鬃烈马喷着气驮着一人出现,那人一袭玄铁黑衣,面色冷漠,高大的身形在马上巍然不动,倾身俯问。
“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