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字迹?”
她拿着一张纸对着暗黄色灯光,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但扫兴地放回原位。
灯光忽明忽暗,电不太稳定,盛知玉下意识往最近的窗户看去,外面雨雪交加,街上的许多东西早已被冻。
“又开始了……”她估计这场冻雨,又得下好久,直到游戏结束。
看见快要见底的书架,盛知玉松了松心,终于要看跑完了,她气喘吁吁,插着腰,眼睛一刻不停歇。
这堆书架,什么好像也是什么推理,侦探小说之类的,不过看作者是同一个人,她随意地拿起一本,来翻了翻,好像并无异常。
走到底时,一片被风雪侵蚀的矮木桌子上,连接半开窗外白色冰覆盖的朵朵白色花,风衣吹来,鼻间阵阵清淡忧伤的味道。
这是……茶蘼花?纤细地睫毛下透露出不解,她缓缓蹲下将小矮桌的柜子打开,里面是一份文稿??
手中攥紧的纸,出现细细的折皱,指腹变的发白,浅棕色瞳孔中由疑惑,不解,震惊逐渐归于平淡。
一楼大木桌旁,几人数着时间,心中不免有些焦虑,这是在干什么?
坐在首位的女警察时不时地翻落着一本蓝带书,指尖翻转书页的声音格外清晰,窗外雨声如轰雷一般,刺进在坐人的心头。
虞生则将目光移落在女警察后面遮盖布下的钢琴,手不由自主地在桌面动弹两下。
黑漆漆地二楼楼梯口处,跑过一道靓丽地人影,嘴角弧度又大了些。
许是盛知玉跑上楼梯的声音有些大,引得女警察皱眉回望一番,过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回来。
黑压压的光影将她弄的不像个真人,下半张脸紧绷嘴角,烈焰红唇更是添加几分风采,颈间卷发随头轻轻歪动。
“你们…等会可得找仔细了。”她眼底出现一抹若有若无地笑意,像似在期待什么?
虞生触及到她的目光,会心一笑,堪堪随意趴在桌面上休息片刻,而女警察就不如愿了,她感觉到一丝无视,瞬间冷了脸,吓得顾鸥和王水平呼吸一顿。
王水平不停地眨着他那红肿铁青的眼睛,生疼,让他痛彻心扉,但又不得不眨,他好想告诉顾鸥怎么办?
顾鸥神色冰冷,嘴角一抽搐,看他那恶心巴拉的脸,令人反胃地侧过头,不理他。
王水平一肚子气憋在心窝,想骂人,又怕被女警察一枪击毙了,眼神淬了毒,手上又黄又粗粝的肌肤青筋凸起,预示着他想干些怀事。
他藏不住快即将成功的得意的嘴脸,冷哼一声,比那书页翻动还大,惹得女警察好一阵看,他便弱了几分,等会有你们好巧的……
二楼处,盛知玉走上黑漆漆的楼梯口后,眼间出现一盏灯挂在正中央,上面有三个金鸽子,分别指着三个房间。
这是让选房间吗?不知道他俩去了哪个……
她左右环顾一番,朝中间的房间走去,昏暗幽长的走廊只有少许的几个窗户,经过时盛知玉发现外面的树已经冻成“一团”。
看不到头的房间,忽的出现在面前,她屏住呼吸又送了下来,转动门把手,悄悄打开一个缝隙,黑暗无光,她想看来这里他们两个不在。
她转身关门,一阵冷气从尾椎骨穿来,盛知玉瞬间身体哆嗦了一下,暗骂道,什么鬼地方?这么黑还那么冷?
想到外面的世界,转头一想,是不是这房间窗户没关啊?呼吸交错一瞬,一股熟悉不知名的味道,浅浅来袭。
她蹙眉,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手中不停地摸索着墙壁,果然摸到一个开关,轻轻一按,屋中瞬间变黄起来,视野清晰了不少。
盛知玉眼眸微动,这才看清楚,根本不是什么窗户未关,而是……一个巨大的冷藏室。
吓得她,转头立马又把门打开,心想还好,还能打开…别把我冻死在里面了。
两边银白色的铁质墙壁泛着白色的冷气,一格格上有个把手,旁边放置有一个木制的楼梯架。
往里处一看,全是银白色,她手轻轻触碰到寒冷的把手,顾不得直达心脏的冷意,盛知玉双手使劲一拉,发出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