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随即又看向眼前的冰蓝色凤凰，其身上羽毛掉下了不少，裸露出几片肌肤来，那些裸露处，道道血痕，一只翅膀的根部，也是一抹殷红。
看来这一场战斗下来，双方谁也没讨到好。
“臣服于我！”
江暮雪冷声喝道，雪见剑势逼人，恍若屹立身前的万丈雪山，让那冰蓝色的凤凰有些不敢直面。
那冰蓝色凤凰最终一声低鸣，伏下了身子，最后化作一名俏丽少女，可怜巴巴的看向江暮雪。
那无辜的眼神顿时让江暮雪心底涌起一丝不忍。
不自觉正要卸去雪见上的剑势之时，只见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身旁的小白意识到不妙，一声低吼。
江暮雪心中一紧，随即回过神来，厉声呵斥道：“休要耍花样！”
雪见剑势重振，少女脸色一白，连忙求饶道：“姐姐，姐姐，雪儿知道错了。”
江暮雪冷哼一声，一道印记飞出，没入少女眉间，少女身体一颤，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了什么，轻叹了一口气。
江暮雪这才卸去雪见剑势，一掐诀，少女不情不愿，化作一道蓝光没入剑中，雪见顿时蓝光闪烁，散发出阵阵寒意，数息之后，才渐渐平息，隐去光芒。
江暮雪心中一喜，握住雪见端详了片刻，才归剑入鞘，随即看向一旁的小白。
小白心知不妙，连忙摆手道：“不，我不要进去，我要在外面陪着暮雪！”
江暮雪那容他拒绝，一掐诀，小白被强制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灵兽袋，进到灵兽袋之前，只来得及哀嚎一声。
“暮雪，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江暮雪不觉莞尔一笑，收服剑灵，小白确实帮了大忙，大不了回到百花谷，再好好安抚他一番。
背上的雪见一阵嗡鸣，却是那剑灵雪儿，见自己主人将这头蠢狼关回袋子里，忍不住拍手称快。
眼前冰天雪地之景缓缓消散，江暮雪又回到了大殿内，眼前多了一个绿色光圈。
“这就完了？”
江暮雪不禁有些疑惑，犹犹豫豫踏入那绿色光圈，眼前景色再次消散，随即一阵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时，人已在问心殿的入口处。
此时入口处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唉声叹气，显然此行不尽如人意，还有些神色呆滞，恍如丢了魂一般。
江暮雪不禁揣测，莫非这样的人，便是在问心殿内失了心智的。
回想起自己的三次经历，却甚是疑惑，第一次那中年男子意图不轨，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还有第二次那少年，自己感觉陌生却又有些熟悉，为何跟小白化形后如此相似？
难道自己感到有些熟悉……是因为见到过小白化形的模样？
梦境中的自己居然还与那少年结为连理，生下一子，甚至还满心欢喜。
此时又想到二人那销魂一夜，不禁心乱。
最后若是没有那头妖兽突然出现，以残酷景象让自己瞬间醒悟，若是自己与那少年一起白头，过那相夫教子的俗世生活，那么自己是否也会彻底迷失心智。
而第三个梦境，最后近乎绝情的，没有选择答应那云成要求。
江暮雪对此隐隐有些愧疚，却也只是有些愧疚而已，更多的却是惊讶。
惊讶当时自己的一个想法，那个想法让自己觉得陌生。
那个想法便是，谁也别妄想拿身边人，来威胁我的抉择，威胁我的将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江暮雪尝试静下心来问自己，最后的结果，却是更加不可否认。
那便是自己正一点点发生变化，变得理智，变得冷酷无情。
“暮雪！”
一声带着欣喜的呼声，将江暮雪唤回了现实。
循声望去，正是河晚风。
“师兄，你何时出来的？如何了？”
河晚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