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与其等着丈夫与对方修复关系傍上萧家,不如直接拉他下马。
既然自家闺女没能入萧家的眼,他这个野种也没资格搭上萧家的东风。
他在众人面前落了丈夫的脸,以丈夫记仇的性子,是不可能将自家的资源用在他身上了,所以她放心了,这就是她昨晚鼓动丈夫去找谢临的原因。
她可不想看到丈夫与谢临父子情深,萧家那边再想办法就是了。
只是没想到大晚上他们就遭了大罪,疼死她了。
谢临鼓掌,“好大一顶帽子,这是不是旁人说的锅从天上来?”
“不是你们来,我还在睡大觉,而且我连你们的家在哪都不知道,请问怎么去偷你们的家?”
冯秋蓝冷哼,扯到嘴角痛嘶一声,看谢临的眼神都带着利刀。
“不是你还有谁?你本事大着呢都跑来京市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识相点就把钱票都还了,然后滚出京市,我们大人大量可以不计较,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念亲情。”
其实她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主要是丢失的钱说出去立不住脚,稍有不慎就会引火自焚。
这是冯秋蓝的想法,谢建城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报公、安。
逆子既然不念亲情,那他也别想好过,以为傍上大腿就可以高枕无忧,那就把他的枕头抽掉,让他跌下尘埃。
最好从哪来回哪去,泥腿子才是他的归属。
泥腿子就不应该出来,给他的人生蒙上了污点。
谢建城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将眼前云淡风轻的人踩在脚下。
“逆子, 老子只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去自首,把偷的钱票都吐出来。”
宋云潮脸黑如锅底,这都欺负上门了,他还能忍?
“我家孙女婿在家里睡得好好的,一个晚上的都没出门,你一来就乱扣帽子,废话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报公、安,谁是谁非,他们自会定夺。”
“小谢,你去打电话,虽然还没上班,但有值守人员,电话机
“好的三爷爷,我这就去。”
谢临抬步就往里走。
他们何时有亲情了?真会给自己贴大脸。
谢建城两口子迷茫了。
他那么淡定,难道真的不是他?
可是他们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为什么他出现了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
先是侄子侄女和她未婚夫三人出事,再是他们家遭贼,难道真的只是凑巧?
谢临是真的要打电话。
冯秋蓝慌了,跑进去拦住他,“不准打,你还钱就行了。”
谢临给她一个看白痴一样眼神,绕过她走进屋。
冯秋蓝破罐子破摔,跑过去抱住谢临的大腿。
谢临:......
谢建城搞不懂妻子。
不是很生气吗?
不是说只给一次机会,他不承认就报公、安吗?
这是闹哪出?
最后两人走了,带着一肚子火走的。
谢建城火大是因为冯秋蓝阻拦报案,冯秋蓝火大是因为自己的存折不翼而飞。
那是四万元啊,四万啊,她的工资四十五元一个月,存多久才能存下来啊。
两人回到家怎么想都觉得不得劝,最后吵了起来。
冯秋蓝怨谢建城生了个野性难训的逆子,一来就把原来的美好生活搞得乌烟瘴气。
谢建城怨她拦着谢临报案。
丢失那么多钱票,不报案找回来他们喝西北风啊。
总觉得妻子怪怪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冯秋蓝本就火大,还要受丈夫质问,一个没忍住,把常年保持的温柔人设扔了,一边嘶痛一边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