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意,忽然铺天盖地而来,血液似在瞬间凝固。
他正想悄然退下,头顶再次传来了会长沉冷的声音。
“圣女的画像可有?”
江流儿立即小心翼翼解释:“月家圣女未完婚需要戴面纱。”
咚咚!
这时,有人敲响了雅间房门。
“会长,公子月求见。”
“嗯。”司空净尘墨眸了然,沉冷的脸色瞬间缓了几分。
江流儿微微松了口气,趁机刚想脚底抹油。
身后再次传来了司空净尘的声音。
“月家对圣女如何苛刻,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她!”
他如此纵容那女人,她的心还这么野,定然无法接受月家圣女的那种束缚。
江流儿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了白芊芊的问题。
闻言,她美眸闪过一丝嫌弃。
难怪月如风最后并
未与她相认,也未叫她一句长姐。
心底流淌过一丝暖意。
江流儿越发不解,但是他不敢问,唯恐坏了会长的事。
司空净尘将她对月家的嫌恶尽收眼底,唇角微不可寻地勾起。
这个女人,该知道他有多好了。
他的好心情还未维持半刻,便被她一句话击碎了。
“尘会长,这么多天过去了,赵峰的父母可救出来了?”
杨思礼的手段太过变态,连德妃都似被他捏在了手里,她很怕连累了赵峰的父母。
司空净尘起身走近,颀长的身躯,将她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这是在责备本会长太慢?”
白芊芊仰头,寸步不让地点头:“是。”
这时,一团毛绒从她袖兜里钻出,跳上她的肩头。
它浓密的白毛瞬间炸起,挥舞着短短的前爪,便扯开了他的衣襟。
瞬间,流畅的瓷白的鸡肉上,三道抓伤黑色的血肉外翻。
司空净尘垂眸,薄唇勾起讥诮的弧度,意有所指。
“张牙舞爪,果然是物似主人。”
白芊芊不自然地红了脸:“那我不打扰了,尘会长赶紧疗伤。”
虽然恼他指桑骂槐,但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避嫌。
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豫王妃,你这是要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