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她可真敢!
白芊芊的皓腕和脚踝,被他铁钳攥紧。
她虽然不甘心,但是这个精分,之前那么强,竟……还是隐藏了实力!
他的深不可测,超出了她的想象。
下一刻,她脸上的凌厉顷刻间烟消云散,美眸瞬间波光潋滟,精致的小脸茫然无辜。
她从不会以卵击石,刚不过便以柔克刚!
“我……不知道……”她另一只手,两指为脚,淘气地
在他胸前,朝着凌乱的衣襟闲庭漫步。
这个女人,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子嗣艰难,意味着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空净尘喉头微紧,墨眸又深了几分。
这一次,他不准备放过她了,既然是她闯的祸,便由她来承受和证明!
白芊芊微诧,不只是不知道,而是那一刻,一心想着找出杀害祖父的真凶,却忽略了这个时代,子嗣对皇权便意味着传承。
所以,这个精分是因为这个事生气?
她心底正猜测着,便迎上他漆黑似深渊的墨眸中,瞧见了失控的凶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可……可以治好的。”她立即保证。
司空净尘苍白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口说无凭,不若早日诞下嫡子,更有说服力。”
白芊芊被困在他与床狭小的空间里,他烫人的呼吸砸在她的面颊上。
意识到这精分是认真的,立即收了作乱的小手,密不透风地压迫得她心跳如雷,俩人的呼吸更是暧昧地纠缠着。
“你、你不能背叛白翩翩。”她一边安抚着随时失控的男人,一边从树屋中取出了一根麻醉针。
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所以她必须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