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吗？凭什么到你店里去买书。”
他趾高气昂地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仿佛想在气势上压倒方一凡。
但是方一凡依旧一脸的淡然，缓缓点头。
“你说的也对！”
听到方一凡这句话，陈晨脸上的笑容更加猖狂了。
“你这是承认了？”
方一凡轻轻摆摆手，“不不不，你又误会了，我可没有承认，我只能说这收益是我实实在在自己挣的！”
“我刚才说了，有一家培训机构来参观过我们的书店，之后，我便跟这家教育培训机构达成了合作，这两天销售给了他们一大批库存图书和辅导资料。”
“库存图书？辅导资料？”陈晨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
“方一凡，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这两天卖了几卡车的书吧？”
“那倒没有。”方一凡笑着摇摇头，“不过也差不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将几张照片展示给镜头。
照片里，一辆辆货车满载着打包好的书籍和资料，正从仓库里驶出，浩浩荡荡，蔚为壮观。
“这些都是这两天卖出去的。”方一凡指着照片，语气平静，“这家培训机构最近正好要采购一批书籍，所以他们的老师在参观完我们书店后，就跟领导推荐了一下，所以……”
他脸上露出一丝“你懂的”的笑容，然后继续说道：“当然，为了感谢他们的帮助，我还给了他们非常优惠的价格，否则这收益还会更多。”
方一凡环顾一圈，“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我的经营收益比其他几位爸爸高一些了吧。”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现场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却依然半信半疑，纷纷交头接耳地小声讨论起来。
弹幕里，观众们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
--“原来是这样呀，这么一说，倒是合情合理呀。”
--“方爸爸可以呀，这商业头脑绝了。”
--“原来是一单大生意呀，运气真好。”
--“我就知道，方爸爸肯定不是那种作弊的人。”
当然，有的观众认可他的说法，就有观众存在质疑：
--“这也太巧了吧？刚好有那么多库存，刚好有培训机构需要，刚好就被方一凡给碰上了？”
--“就是，我也不信，这绝对是节目组安排好的剧本！”
--“方一凡这忽悠人的本事，不去当销售真是可惜了！”
……
“原来如此。”杜松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没想到一凡你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佩服佩服，早知道我就找你合作了！”
王鸣也笑着点头附和道：“一凡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我们这些粗人自愧不如啊！”
他们的语气中虽然带着几分调侃和自嘲，但更多的是敬佩和赞赏。
毕竟，在短短两天时间里，能够想到这样的办法，并且将其付诸实践，最终取得如此惊人的成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运气，运气而已。”方一凡谦虚地摆摆手，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地化解了危机，并且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方先生，我还有一个疑问。”
说话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他是节目组的编导之一。
“请问您知道为什么这家培训机构恰好需要这些图书呢？”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地问道，“据我所知，即使是那些大型教育培训机构，平时除了辅导资料，基本不会大量采购其他书籍。”
“他们是否与您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他的问题一针见血，直指问题的核心。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一凡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方一凡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而就在这时，直播间的弹幕再次爆炸了。
--“来了来了，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编导这是要搞事情啊，我喜欢！”
--“方一凡，快说说你是怎么忽悠……哦不，是怎么说服那些家长买你的书的？”
……
面对着无数双好奇、怀疑、期待的目光。
方一凡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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