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的问题便油然而生，“该怎么加快进度呢？难道我现在坑娃坑的还不够狠吗？”
就当他疑惑的时候，杜松突然走了过来。
“哎？一凡？怎么是你，菲菲呢？”
杜松抱着自己的吉他，好奇地问道。
方一凡嘿嘿一笑，指了指远处的烧烤摊，那里静静和菲菲正忙得不可开交。
“菲菲体谅我，主动要求替一下我，让我休息会儿。”
直播间的观众听到方一凡的这个说法，直接绷不住了。
--“我去你的体量，还什么主动，还不是你死乞白咧非要换？”
--“方爸爸也太不要脸了吧，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方爸爸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呀。”
杜松当然不知道实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菲菲真是个好孩子。”
他话锋一转，“对了，你今晚的生意怎么样？”
方一凡想了一下笑着说道：“很不错呢，多亏了杜哥，客人们也很捧场，今晚说不定真的能赚1000+呢！对了，你呢？”
杜松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观众们很热情，我已经一口气唱了6首歌了，赚了600块了！趁着观众们点歌的空，我来休息会儿。”
方一凡对着杜松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呀，杜哥！努努力，争取今晚收入破万！哈哈哈……”
听到方一凡的调侃，杜松苦笑一声，“你小子想累死我呀。这年纪大了就是不行了，以前年轻的时候在酒吧驻唱，一口气唱一晚上都不觉得累，现在唱了几首歌，就已经冒汗了，唉……”
方一凡闻言，眼睛突然一亮。
“哎！杜哥，要不你歇会儿，我替你去唱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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