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脏死了
。”
“过来。”虞寒卿没有动,脸色有些阴沉。
马车就那么大,两人不动声色的对峙了一会儿,凌江蓠还是乖乖的缩进了虞寒卿的怀里,比起背后坚硬的木头,男人的怀抱更适合她受伤的脊背。
虞寒卿讨厌馊水的味道,但更喜欢抱着凌江蓠的满足感。
将人搂入怀中,虞寒卿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背,肩背传来的疼痛令凌江蓠白了脸,却咬着牙不敢出声。
她不想让虞寒卿担心。
“疼吗?”虞寒卿轻声开口。
“啊?”凌江蓠浑身僵硬,装不知道。
“疼吗?”虞寒卿额头的力道更重了些,疼的凌江蓠龇牙咧嘴,索性闭嘴不谈。
“不想让我担心?”虞寒卿收回了力道,将人更加轻柔的嵌入怀中,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衣襟,钻入,触碰到伤疤,感觉到凌江蓠急促的呼吸,收回了手,将人轻轻抱着。
“什么时候发现的?”凌江蓠啃着包子,有些心虚。
自己说出来和被虞寒卿发现,是两个结局,她清晰的感觉到背后的人似乎正细细摩挲过她的脊背,想知道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痕。
“抱你的时候。”虞寒卿的指尖沿着她的指尖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