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半空，犹豫不决。
……
狂欢的呼浩特高中医疗室内。
一个角落里的气氛却格外低沉。
角落里坐着两个人，
一人穿着温中的校服啃着小鱼干，另一位穿便服稍年长的老师面色阴沉。
这个角落被老师的低气压笼罩，即使是鹤雪津津有味啃小鱼干的声音也没盖过她。
鹤雪好心地递过手中的包装袋：“来一个？”
她这举动彻底就像是丢进平静水面的石子，将老师的阴沉激发了出来。
老师阴仄仄地说：“食欲挺好啊？怎么成绩就没你食欲这么好了？”
鹤雪仿佛被吓到，连忙捂住眼睛：“眠老师，你别戳我伤心处了，我已经偷偷哭过好几回了！”
她吸了吸鼻子，好像真的要哭了。
眠老师却仍黑着脸。
放你的狗屁！你淘汰后我就一直待在你旁边！
你除了吃小鱼干，就是喝饮料、舔冰棍，哪来的时间哭啊？
眠老师生气地背对鹤雪。
鹤雪也不哭了，神色恢复了常态。
正巧她托关系拿到的东西送到了。
“亲爱的眠老师，您这两天玩得怎么样呀？”鹤雪语气谄媚，“有没有东西需要寄回家呀？”
眠老师应了声：“哼。”
鹤雪顺势将东西塞到了她怀里：“行个好，帮我把它寄回学校吧。”
眠老师被硬物硌得不舒服，便拿出来看了下：“互不钓鱼条约，你拿这个出来干嘛？”
鹤雪嘴里叼着根小鱼干，口齿不清地回答：“纪念。”
眠老师不再多问，只是感慨了句：“没想到以你的人品，也能交到朋友。”
鹤雪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我人品怎么了，老眠？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夸我善良？”
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