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是当初在天渊，被主上施展了至高秘术，才造成了今天这结果？”
“应该是，我等先这样。留部分族人在此静观其变，剩余族人去寻佛门道果！”
“尊令！”
妖族军团也很快消失，只留下了千余头大妖。
它们将秦央团团相围，等待结果。
本该想一探究竟的张灵，这丫头也不得不选择退离。
毕竟如今的秦央看上去，已是货真价实的大妖，这一点无法改变。张灵对妖族的恨，也是根深蒂固的那种，她绝不会与妖族接触。哪怕她拥有地球人的记忆，也绝不会如此。就算秦央也是地球人，但他只要留着妖族的血，张灵就会视之为敌。
更何况，真正的秦央说不定已经死亡。
且这种可能性最大，因为东方很多修士都发生了类似的变化。
啊！
老子要崩溃了！
擦！
你二大爷的贼老天！
秦央内心在骂娘，那令他厌恶的妖气，竟然在自身身体之间缭绕。这种气息，本是秦央最痛恨的东西，灵弦的灭亡，就是它们造成，这仇恨，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但如今，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怎不令他崩溃。
秦央依旧动弹不得，眼珠子都转动不起来。
他恨不得找块镜子看看，如今的自己长什么模样。
是这因果在作祟吗？
它怎能这么做？
还是老天在玩我？
终于，秦央原地足足待了三天时间，那头顶因果构成的骷髅总算消失不见。他也在这个时候，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支配权。
不过，他那双红色的耳朵，以及那根红色兽角依旧存在。
甚至体内的妖气，也在随着血液流淌。
“不！”
秦央仰天长啸，眼睛都红了起来。
他那头黑发，散乱一团。整个人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与妖兽无疑。
“你……你是人是妖？”
有头妖兽，低下了那颗巨大的脑袋，问向秦央。
“我当然是人，受死吧！”
秦央二话不说，直接祭出黑色匕首，刺了过去。
那大妖脑袋上瞬间多了一个血窟窿！
同时，秦央运转神灵步，消失在原地。周遭围着的大妖，根本没反应过来。
“这小子呢？”
“人去哪了？”
“他究竟是人是妖，是我族人吗？”
诸般妖兽怒吼一声，那种疑惑，连它们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那耳朵，那模样，简直和妖兽一样，怎么可能是人类，他身上的妖气早已出卖了他。”
“可他为何与我妖族作对？”
“会不会是某些记忆产生了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