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星移头小脸也小,安全帽带,上遮住了他大半个头,小巧的鼻子和小半张脸露在外面,在太阳照射下白的反光。樊千俊领着木星移往正在施工的楼盘走, 木星移用手把安全帽往上扶了扶好看清前面的视线,突然脚下被横在地上的一个砖块绊了一下,木星移一个不稳往前扑了过去。樊千俊眼疾手快,伸出手臂,将人揽进了怀里。
一股清凉的薄荷香味充斥而来,怀里的人因为受惊,一 一只手紧紧抓着樊千俊的手臂,一只手楼上了他的腰。全身如被通了电流一般,樊千俊身体猛地僵硬了一 下,随后微微抖动,脸上变得滚烫,幸好皮肤被晒的黝黑, 掩盖了他那从脖子红到耳根的窘迫。木星移反倒没有什么感受,也没有感觉到樊千俊的异常。雪白如葱的手指扶着安全帽,脸蛋因为太阳晒了一一会,微微透着红。樊千俊看着心跳又开始加速。他轻轻咳了一下,稳了下心神,将木星移帽子的带子往后面再往紧的打了一个结, “这样会好点,你跟在我后面走,小心点。再往前走,樊千俊就让木星移紧紧跟在他后面,他在前面开路,看见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都要踢得远远的,生怕绊着后面的人。来到了一栋已经封顶,正在做基础水电路的大楼的顶层。这座楼属于住宅楼,有34层高,站在最高层,风从没安装的门窗里灌进来,吹得呼呼响。顶层的视线很好,加上周边没有什么遮挡,木星移能看见东姚市林立的高楼,还有从东姚市横穿而过的橘河,甚至还有东姚市北边那座若隐若现的清凉山。樊千俊领着木星移在高楼里将四面八方都看了一遍,他指着南边一条高速公路说,“沿着那条路一直走下去,就能回到奠川了。木星移顺着那条路一直向西南方向看过去, 他已经回东姚好几天了,突然想起来他种的菜没人浇水,会不会旱死。为了拯救他的菜,木星移决定一会就回樊川明天就是周五了,樊千俊将自己的工作安排了一下,也带上黄狼,和木星移一起回了樊川。
回樊川最开心的是黄狼,往常跟着樊千俊在城市里的时候,樊千俊为了避免它误伤人,工作的时候都是将它锁在屋子里,只有回了樊川,黄狼就像被释放出来的野马,尽情的撒欢。移正忙着给自己的菜浇水,黄狼从樊千俊那边过来,又围着木星移蹦区来蹦区去,几棵弱小的幼苗差点就废在它的爪子下面
“黄狼,想跳舞在那边过道上去跳,乖,别踩坏小菜苗,踩坏了哥夏天就没得吃了。木星移提着水桶去边上的自来水管接水,心里想着看来得再买一截管子,要不然浇水还得一桶水-桶水往菜园里提。木星移插着腰看着樊千俊抱着那一堆水管,哥,怎么现在才来,我都浇了一半了。
“呵呵可...”樊千俊把水管子铺开,拽着一头插在水龙头上, “你去休息一会,剩下的我帮你浇吧。木星移倒没客气,自己和黄狼玩了一会,便往一边的躺椅上一躺,看着樊千俊在菜园子里忙碌。
“经常干啊,小时候我家的油菜地浇水施肥收割,我什么没干过。”樊干俊也不停下手中的活。
“我小时候也干过农活。”木星移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逗弄着黄狼。樊千俊听了一惊,他想起了木星移那如葱般雪白柔软的手指,
“嗯,割过麦子、锄过草.....我还放过羊,嘿嘿。”木星移说着笑了起来,他将身体躺平,目光变得幽远,仿佛看到了一个颤颤悠悠的身影,还有那双长满老茧,抚摸着他的发顶的手。樊千俊停下了手中的活,专注的看着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的人,这样一个肤若凝脂、 雪白如玉的人,他一直以为木星移应该是被娇宠着长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樊千俊看着木星移,眼神中带着探询,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第二天上午,樊千俊带着木星移来到后面山脚下的小河里摸鱼。实木星移早在刚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条小河,但是他不会游泳,虽然河里的水并不深,但是他还是不敢一个人下水。前一天无意中提到,樊千俊就说他带着木星移一起来。樊千俊小时候经常在这条河里摸鱼摸虾,等于这条小河是伴着他长大的,河里哪块水流急湍,哪里适合藏篓逮鱼他都门儿清。
“星移,一会你跟紧我,河水虽然不深,但是有的地方水流急,我怕你滑倒。”
“好。”木星移一边答应着,一边兴致勃勃的追着黄狼往河边跑,他远远的就看见有几个小孩子在河里玩水,看着很有意思的样小孩子年纪小,直接脱得就剩个裤衩子在河里玩,樊千俊也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把鱼篓放在一边,拿着网兜下水。
“星移,过来,我扶着你。木星移把裤腿高高挽起,脱了外套,就穿了个小背心,在樊千俊的搀扶下也下了水。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营藓,又湿又滑,樊千俊生怕木星移滑倒,将人小心翼翼的扶着,来到中间一个有两块石头垒起来的樊千俊把鱼篓拿过来卡在两个石头中间,这样如果有鱼虾过来就会被鱼篓给截住。然后樊千俊又扶着木星移教他怎么用网兜扑鱼。康城到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他远远的看见,一个男人光着膀子,几乎将木星移圈在怀里,脸都快贴到木星移的脸上了,木星移上身就穿一条小背心,手里拿着一个网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