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饭，小敏不让送，自己叫了车。
送走小敏，乐乐有些疲惫。
脑力劳动，一开始是极端兴奋，一停下来就要补觉。
刚躺下，想起要通知财务准备开门红包。
又爬起来发信息。
事情多，思考常被打断，乐乐想起什么，马上安排。
躺了一会会，默渊可兴奋，跑来跑去，爬来爬去，喊来喊去。
魏无涯开了半天车，又带了一下午娃，也开始烦躁。
两个人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乐乐拉拉魏无涯的手，“你能想象那个画面吗？
两个娃，一个哭、一个叫，一个叫抱、一个要做作业......疯了！”
魏无涯侧身抱住乐乐，“到时候咱一人戴一副耳塞，叫他们闹去！”
乐乐苦笑一下，闭上眼睛装睡。
脑子里正闹哄哄，手机在响。
娜娜的电话，接通，娜娜不说话。
乐乐喂了半天，娜娜就是不说话。
乐乐挂了电话，本想再打过去，看到有微信信息。
娜娜发了一些微信截图，孟云飞和别的女人聊骚，言语露骨，不堪入目，还有半裸照。
乐乐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发微信问道：“你现在在哪？”
娜娜发了个地址！
乐乐起身，魏无涯问道：“怎么了？”
乐乐把手机扔给了魏无涯，魏无涯坐起来看，一看一个不吱声。
“我陪你去啊？”魏无涯说。
“不用了，你去也不合适。人家夫妻闹别扭，我俩手拉手，不给人添堵吗！在家看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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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穿好衣服，安顿好默渊，拿了个包，匆匆出了门。
二月的龙泉，还是寒冬。
一个冬天没怎么下过雪，干冷干冷。
按照娜娜给的地址，乐乐找到了人。
娜娜在一个公交站的休息亭，坐着。
乐乐车开到跟前，按下车窗。
眼神空洞，面容悲伤，裹着棉衣，也没扣扣子。
肚子已经很大了，马上到预产期了。
没戴帽子，没围围巾。
鼻头、耳朵尖冻得发红。
乐乐一阵心疼，“娜娜！”
娜娜抬起头，嘴角颤抖，眼泪珠子滚了下来。
但没动弹。
乐乐下车，把人搀扶着上了车。
上车后，锁好车门，往家方向开去。
开到瀚海附近的酒店，乐乐下了车。
大肚子的娜娜，看着也就一百斤出头，没怎么长肉。
扶着人进电梯，到了大厅突然想起身份证的事。
她常年出差，身份证出门必带。
娜娜这样子，怕是什么都没带。
一问，果然。
跟酒店沟通未果，又带人离开。
带着人到了家里。
娜娜情绪稳定了些，乐乐问道：“人呢？”
“在家里！”
“睡过了还是只有聊？”
“他说只有聊，我不太相信。”娜娜垂着头，很沮丧。
“发现就跟他吵了吗？”
“本来是转个钱，他躲躲闪闪的，抢过来看了......吵了几句，气不过，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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