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朱时泰看着众人,「前唐时李靖可以武勇闻名?不曾,可他麾下猛将如云,无人不服。」
李靖的名气太大,王靠山也知晓,他不服气的道:「李靖乃是名帅,领军厮杀无双无对,小旗难道还想和他比肩不成?」
「我自然不敢与他比肩。不过论用兵,你连给我牵马的资格都没有。」朱时泰冷冷的道:「不服?」
「是。」
「那便出来。」
朱时泰把麾下都叫出来,「一边五人,多一人……杨胜暂且退出。」
「好!」王靠山兴奋的脸上的痘痘都膨胀了起来。
……
「小国公进去之后就和麾下发生了争执,随后和麾下打赌,一边五人演练。」
蒋庆之安排的人传来消息,朱希忠面色微变,「庆之……」
他的儿子从小就在安乐窝中长大,哪里经历过这等底层争斗。老纨絝担心儿子甫一上任就被麾下给个下马威。
新官上任三把火,但也别忘了,下面的人也准备好了下马威和杀威棍。
军中只承认强者,若是朱时泰败了,从此在虎贲左卫再无立足之地。
成国公府的继承人刚进军中就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传出去朱时泰不用做人了。
「淡定。」蒋庆之的目光在地图上。
「哥哥我没法淡定,庆之,若是大郎败了……」老纨絝过来,急切的道:「拦住他们!」
蒋庆之缓缓看着他,摇头,「我是能拦住他们,可你想过没有。大郎从小就被你们夫妇护着,未曾经历过风吹雨打,这样的继承人,你难道能放心?」
「我知晓这个道理,可……」老纨絝扼腕,焦躁不安。
「人的成熟,是在无数次磨砺中,毒打中走出来的。」蒋庆之拍拍他的肩膀,「那不但是你的儿子,成国公的继承人,也是我的侄儿,我的弟子。我比你更在乎大郎在军中的前程!」
朱希忠颓然坐下,「罢了,罢了!」
「要有信心!」蒋庆之莞尔。
「大郎未曾经历过这些。」朱希忠有些急躁。
「你可知我教授了他什麽?」蒋庆之笑道。
「这个我还真没问过。」朱希忠觉得那是蒋庆之和儿子之间的事儿,他不好偷师。
「统军之法,厮杀之法,战略,战术……老朱,这是战术。论战术……」蒋庆之眉间出现了朱希忠熟悉的睥睨之色。
「我的弟子岂会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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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左侧突入!」
王靠山带着四个军士突然转向。
可朱时泰仿佛未卜先知,带着四个军士转向,正好堵住了他。
麻痹!
这是王靠山第五次失败。
他恼羞成怒,「杀过去!」
「夹击他!」朱时泰毫不犹豫的带着田方夹击王靠山。
擒贼先擒王!
田方硬扛了王靠山一拳,朱时泰这个看似公子哥的小旗突然暴起。
一个扫堂腿就把王靠山扫倒,就在王靠山想爬起来时,朱时泰腾空而起,一肘砸在他的脑袋边上。
王靠山被溅起的泥土迷了眼,他一动不动。
朱时泰起身,「若是沙场之上,此刻不是这一肘,而是一刀。」
田方后退,另一个老卒张德低声道:「如何?」
田方揉着自己的手臂,方才他硬挡了王靠山一拳,此刻有些痛,「简洁,不罗嗦……我最怕这位玩什麽手段。沙场之上瞬息万变,什麽兵法……更多靠的是本能。这位小旗官……不错。」
王靠山爬起来,看看众人,面色涨红。
「说话!」朱时泰冷冷的道。
二叔说过: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统御麾下不可一味怀柔,当用霹雳手段时,就要毫不犹豫……
若是王靠山不认输,朱时泰已准备好了霹雳手段。
王靠山犹豫了一下,「我……输了!」
朱时泰指着校场,「跑十圈!」
此刻校场上空无一人,去跑十圈……必然会被人看笑话。
朱时泰看着众人,「王靠山挑衅却无人规劝,可见你等并未把他当做是袍泽兄弟,一心只想看他或是我的笑话。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上了沙场后,谁敢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