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原本以为牧云峰给的那张黑卡里顶多也就十万灵石，但当他逛完整个天元阁一层，见封璃烟依旧无奈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了不对。
虽然没有细算，但他刚才买的东西已经不少了，加上中洲的物价比东洲高很多，他刚才的花销应该早就超过了十万灵石。
“咳咳，封学姐，能不能告诉我那卡里还有多少灵石？”
封璃烟笑而不语，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见状，陆沉松了一口气：“还有十万灵石？那还好，再逛一层应该就花完了。”
谁知封璃烟依旧伸着那一根手指，只是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变得更加扭曲了几分。
“难道说还有一百万灵石？”陆沉顿时有些慌了：“这我逛到天黑也花不完啊！”
然而，封璃烟那根手指依旧没有放下，反而给了陆沉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陆沉一下子就腿软了，连忙扶着一旁的柱子稳住身形：“封，封学姐，你该不会是说，这里面还有一，一千万灵石吧？”
“嗯！除去你刚才花的十万灵石，这里面还有九百九十万灵石，你只花了百分之一。”
“噗！”陆沉彻底站不稳了，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就连一旁的龙欣和傅青羽也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们知道牧云峰很富，但没想到对方出手这么阔绰。
陆沉如今身上的灵石也有个几百万了，但牧云峰这一份见面礼就是整整一千万灵石，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那个，学姐，要不你还是把它退回去？”
一听到要退回去，封璃烟立马瞪大眼睛：“不行！你要是不花，我就只能天天跟着你了！”
“那要不你把卡给我，我去退？”
“那也不行！你退回去，我的报酬也就没了，到时候我也只能天天跟着你了！”
“你……”面对这近乎无赖的说法，陆沉彻底没了办法，这还是他第一次认识到灵石太多的烦恼。以前想买些什么总要受限于灵石，现在灵石太多了反而担心花不完。
陆沉沉默了许久，抬头望向龙欣两人：“学姐，学长，要不你俩也帮帮忙？”
龙欣两人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俩没什么需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封璃烟缓缓开口道：“要不你去看看武技什么的？虽然最上面那四层上不去，但
黄阶的就算了，估计你也看不上。玄阶的一本几万到十几万，地阶的一本几十万，你买个十几本也就花完了。”
此话一出，包括陆沉在内的三人全都一脸无语地看向封璃烟。
虽然龙欣和傅青羽不知道陆沉到底有多少底牌，但显然他是不缺地阶武技的。
在陆沉看来，除非是特殊武技，一般的攻击型武技，地阶对自己来说已经是有些不够看了。
更何况有苟系统在，自己哪里需要买那么多地阶武技？
就在这时，苟系统忽然笑了起来：“苟宿主，别担心，我这边倒是有个合适的项目，不怕花不完。”
“咳咳，苟系统，这不是能不能花完的问题，关键是这些灵石实在太多了，我不能白要人家的灵石啊！”
“这有什么，你加把劲，早点变强，然后把这份人情还回去就是了。
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多搞几个保命手段，人情世故是日后需要考虑的。”
闻言，陆沉也释怀了几分，随即问道：“苟系统，你刚才说的那个项目是？”
“放心，绝对远超你的想象。不过嘛……”
“不过什么？”
“这一千万可能不太够，买完需要的东西你怕是又要破产了。”
“噗！”前一秒陆沉还在为灵石花不完犯愁，现在告诉他马上就要破产了，这大起大落之下，陆沉险些晕死过去。
“你……你没开玩笑吧？”
“我什么时候拿正事和你开过玩笑？”
陆沉一想，确实如此，不过他倒是十分好奇苟系统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