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回到房间，握住了【心灵捕手】。
不知道是不是吃灰太久，虞寻歌居然从海妖的歌声中听出了几分委屈与激动，就连吟唱都快了一些，听着像DJ版本。
和她十指交握的指骨握得可紧，好似就怕她跑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上次虞寻歌选的是大冒险，大冒险的内容还是向仇人求婚，被虞寻歌跳过了。
虞寻歌选了真心话。
她这个月跳过游戏直接获得奖励的机会还没用，先选真心话还是先选大冒险都行，反正技能不行就用掉，空出新位置，再玩一次。
但无论如何，她都准备交替着来，因为她仔细回想，当初刷出【一次反噬】时，就是偷懒没交替的结果。
海妖的歌声再度响起。
——「如果有更强更好的机械族愿意认你为主，你会放弃B8017913吗？」
正在骑着毛绒小猫跟在图蓝身后的毛绒小机器人停下了动作。
虞寻歌认真思索几秒，给出答案：“不会。”
图蓝饶有兴趣地盯着B8017913看，她在心里悄悄问道：「你不担心吗？」
B8017913和图蓝时常聊起虞寻歌，它还看过图蓝的手机屏幕，那是虞寻歌灵魂之火的照片。
虞寻歌最看重力量，她最看重的是那些只属于她自己的力量。
它和图蓝的力量对虞寻歌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对那人来说，它们是否可信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这个问题是「如果有更强且哪怕神明降临也不会背叛你的机械族愿意认你为主，你会放弃B8017913吗？」
那它才是危险。
看着自己程序分析出来的结果，B8017913答道：「不担心」
图蓝瞥了毛绒机器人胸口的心脏轮廓一眼，方才问题响起而虞寻歌还未作答时，那里可是闪过好几道波浪。
不过她没拆穿。
虞寻歌正在看真心话后获得的心灵捕手技能。
【一次解惑】这首与命运相关的海妖小调足足唱了8分钟才停下。
数十种答案，却大致分成了两派。
一派认为命运时时刻刻都在更改，另一派却说命运无法更改。
虞寻歌听了个寂寞。
同样的问题她之前还问过B8017913，她至今都还没忘记对方的答案。
“你没有提前杀他是对的，你已经窥见了命运的画面，那就说明那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已经无法再更改。在那件事发生前，你根本无法成功杀掉他。”
她此时再问B8017913，后者也是死机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尴尬的。
卡壳许久，反问道：“你当时用的技能是什么级别？”
虞寻歌记得自己当初买了好几颗那个技能晶石，只用了一颗，还有剩。
她直接掏出自己用在储存各种技能晶石的木箱翻找起来，很快就翻到了那个技能晶石——【笔仙笔仙告诉我】。
没写技能等级。
她眉头皱起，她记得自己之前得到的那个【寿比南山】的技能晶石都有写等级啊。
听到虞寻歌的疑问，B8017913的声音却欢快轻松起来，好似项目出了问题被领导找上门时她及时把锅甩了出去，还甩到了领导本人的头上，它找到了答案：“技能晶石我知道，D级以下的技能没必要显示。”
所以根本问题是你自己当初没说清。
虞寻歌：“……”破案了，因为这个预言自己白白防备那么久……搞半天拜错庙了。
B8017913：“所以我认为我的答案没有问题，是技能太差。”
就像庙里的和尚，总有灵的，但也总有不灵的。
占卜结果的准确度和其发生变化的几率和占卜技能等级也有关。
虞寻歌听完B8017913的分析，心情复杂之余，还有一个新的想法。
或者和占卜的问题也有关系？
就算是同样的技能，她占卜下一场神明游戏的游戏名，和下一场游戏玩家排名，或许准确度就不一样，因为前者是事件，后者却涉及到大量生灵。
受白熊老师的影响，众多答案中，她最信那一句——“生灵没有上限，所以命运偶尔也会更改。”
可能性太多，虞寻歌没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她再度拿起【心灵捕手】握住，这一次她选了大冒险。
她这边还在猜呢，是要她和B8017913解除契约呢，还是背叛一次B8017913，又或是从B8017913那里抢走一部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