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亦的家不大,两室一厅,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房子装修的时候请的装修公司,风格也是他一贯比较喜欢的简洁风。整个房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装饰。只是玄关处挂了一个似乎有些和姜怀亦风格不符的小公仔——是一只皮卡丘。
姜怀亦一个人住在这,偶尔也会有朋友来玩玩,只是自己平常忙的话,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回来住,所以看着也挺冷清的。
等到姜怀亦闲下来回家的时候,往往会耗上整天的时间用于打扫卫生。特别是在家里还有个小麻烦精的情况下,必须额外注重卫生。
姜怀亦领着林代秋到了房门,还没打开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犬吠声。
“家里养了一只狗,你不介意的吧?”姜怀亦试探着问。
林代秋摆摆手:“不介意,你养的狗应该也很可爱吧?”
钥匙放进了锁孔,门一打开,一道黑色的影子就从客厅里飞驰而过,朝着姜怀亦扑过来。
“好了好了,红薯乖。”姜怀亦一把抱起原本扒拉在他腿上的那只中华田园犬。没错是一只很普通的小土狗。
林代秋跟着姜怀亦进了房门。
“随便坐吧,我去烧点水。”姜怀亦把抱着的红薯放在了地上,提着手里的东西转身去了厨房。
林代秋腼腆地回答了一句好,在沙发的一角坐下,低着头,也不太敢左顾右盼,标准的Omega害羞的模样——毕竟孤A寡O共处一室。
红薯在看见姜怀亦进了厨房后,也没有闹腾,反而乖乖在林代秋的脚边趴下,似乎对林代秋很是信任的样子。
姜怀亦在料理台之前深吸了一口气,把从医院开好的药放在一旁。客厅里似乎没有传来什么大的动静。他从冰箱里找出几样水果,犹豫了一会,还是拿出水果刀简单切了一下,又摆了摆盘。
姜怀亦家里装了自动饮水机,可他还是习惯喝烧开之后的凉白开。
他在厨房里磨蹭了至少有十分钟,才出去。
林代秋乖乖坐在沙发上,茶色的眼眸看着一旁对我窗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怀亦把切好的水果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切了点水果,吃吧。”
姜怀亦说着就拿了一块递给了林代秋。林代秋伸手从姜怀亦的手里接过那块水果,两个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还沾上了一丝粘稠的果液。
姜怀亦的耳朵有一些微微发红。
林代秋接过姜怀亦递过的水果,放入口中,他特意放慢了动作,露出自己小巧的舌尖,牙齿还微微碰到了刚才和姜怀亦手指接触的指尖,喉结上下滚动。
姜怀亦看了一眼林代秋,立马又别过头去。
“你最近不忙吗?怎么想到又来找我了呢?”姜怀亦把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自己的语气怎么像一个被冷落了的“怨夫”一般?
林代秋看见姜怀亦这个反应,忍不住笑了,他朝着姜怀亦的方向靠近:“不忙。”
端坐着的姜怀亦只感觉那股有些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越发浓厚,让他头脑有些微微发热。
“上次和哥哥告别之后,我以为我能忘掉哥哥。”林代秋用手比了比自己的心所在的位置,“可是这里每天都在想哥哥。”
“哥哥想我吗?”林代秋的嗓音并不是那种偏女气的声音,反而是有些低沉的。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显得油腻。
姜怀亦看着林代秋用手臂支起身子,朝他靠过来,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般。
“你上次怎么在罗……我妈家里?”姜怀亦看着越来越近的林代秋,只在那呆呆地坐着,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只得飞速岔开话题。
“罗姨家里吗?”林代秋突然开始笑了起来,“是罗姨找的我,想问问我们两个怎么样了。”
姜怀亦被那股红酒味的信息素熏的头脑越发不加清醒,只觉得林代秋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的。
他扶了扶自己的头,看着面前已经是重影的林代秋问道:“你今天的…信息素怎么这么浓…?”
林代秋看着姜怀亦的脸庞醉红的样子,心跳加快了几分,哥哥这个样子真的好想让人对他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姜怀亦的信息素被林代秋的信息素都勾出来几分,空气里满是红酒味信息素和薄荷味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原本趴在地上的红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整个客厅里只剩下了半躺在沙发上的姜怀亦和林代秋。
“没有啊。”林代秋伸出手直接贴上了姜怀亦的脸,“哥哥是不舒服吗?”
姜怀亦被林代秋的微凉的手一刺激,大脑更加不清醒了,为什么会觉得林代秋的触摸好舒服?
姜怀亦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猛然想起自己放在厨房料理台上的药物,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想着自己去吃了药,这种头脑不清醒的状况就可以缓解掉。
可是看见他起身,林代秋一下从他身后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