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雨臣从包里翻出手套带上,又从地上将土抓起来。
就在这时,一股浓重如凝固般的黑雾缭绕在树间,有愈来愈多的趋势。
一只半个身体被融化成脓水的鸟掉在了引擎盖上,接着越来越多的这样的鸟掉在车外面的各个地方。
黑瞎子和张起灵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小哥怎么回事?”
吴邪看到了外面的黑雾。
“是蟦石”
张起灵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蟦石?那种东西不应该在斗里吗?怎么会出来,这烟烧的”
王月半疑惑不解。
“雨林高温,容易着火,虽然多雨但树多火不易灭,看这架势不止一颗”
解雨臣听到张起灵这么说,心里猜测的也有了底。
“那我们咋办,就这样被腐蚀成脓水吗”
王月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车窗外被腐蚀干净全化成脓水的“鸟”。
黑雾来得快也去得快,但这也代表附近一切超过一定温度的物质都会被腐蚀成脓水。
黑瞎子加快速度,朝雨林东面开。
“为什么这玩意会在外面?”
王月半看着越来越多的不知名液体滴在车上。
“应该是有东西把蟦石带了出来,这附近应该有个斗。”
解雨臣不再研究这把土,把土放进抗温袋中。
“花儿爷,你这车真不错,回去给我整辆呗”
黑瞎子脚下一直踩着油门,抽出空跟解雨臣闲聊。
“你欠我的钱,还完了没?”
解雨臣十分淡定地答了句。
“哎花儿爷,谈钱伤感情嘛”
黑瞎子也没有被戳痛处时的难堪,照样朝解雨臣痞笑一下。
“开车,别说话”
解雨臣闭上眼睛假寐。
“行嘞,都听花儿爷的”
黑瞎子看解雨臣闭上了眼也识趣地没在讲话,认真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