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回到那个全是天蓝色装饰,冷冷清清的家中,冰凉的气席卷而来,寒冷刺骨。
方眠的母亲,方晚清的决定从来都不考虑他感受,无论是衣服的颜色,还是家里的装饰,还是做别人的小三,都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也是,为什么要考虑他的感受呢?他不过是方晚清不知道该怎么扔下的一件东西而已。
方眠赤脚踩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地,一步一步的走到浴室,脱下衣服,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浇从他的头浇下,真的很舒服。
浴室的玻璃上因为热气而附上一层密密的水雾。
泡在温水中的方眠听见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慢慢的向走进浴室,他没感到惊讶,而是无奈的闭上眼。
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米八几的身高,身穿黑色的西装,一张轮廓完美的脸,挺直的鼻梁和一双细长的凤眼彰显着他的俊美,但是他唇瓣削薄,也在彰显这他的冷漠与无情。
他看着浴室中肤白貌美,娇艳欲滴的方眠,眼眸一沉,表情变得烦躁闷热:“宝贝,又不高兴了。”
方眠厌恶的看着那双透着情欲眼神,阖上眼眸,“我想去灵都中学。”
男人蹙眉,眼眸透出危险和不悦,“原来的学校不好吗?”
“挺好的,只是有点无聊。”方眠缓缓的睁开眼睛,站起身,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娇艳嫩白的身材在灯光下显着更加的白皙。他的脸上浮上一丝绯红,眼眸水光流转,樱桃似的红唇微微张开。
男人看着此时面露绯红,眸若春波的方眠,内心躁动不安,他扯了扯领带,沉声道:“帮我脱衣服。”
方眠浅笑,伸出两条长长的白胳膊,修长白皙的手为他宽衣解带。
方眠难得的主动让男人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他看着方眠白皙修长的脖颈,他细细的咬上他脖颈上的嫩肉,大手时不时的摩挲着他的细腰。
男人身材很好,胸肌紧实,腹肌沟壑分明,方眠一路吻到他的小腹,晶亮的唾液在他身上蜿蜒而下,没入黑色丛林。
浴室里的温度慢慢升高,弥漫着暧昧不清的雾气,明晃晃的白炽灯光打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映出若隐若现的两具纠缠的肉体,门后飘出破碎的呜咽和低沉的呻吟。
………
男人名叫沈逸泽,是方晚清的情人。方眠十二岁的时候,方晚清带着这个男人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男人温柔俊美的面庞俘获着众多女人的芳心。
方眠开始也挺喜欢他的,因为这个男人让他体会到了有父亲是什么感觉。
只是他们这虚伪的“父子关系”被沈逸泽无情的给摧毁了。
他记得那天的天气很不好,闷的要命。而沈逸泽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闯入他的家里行要了他。
他有想过报警,可是只要他一踏入警局,他就会被人绑走。有一次他成功的进入警局,可是等来的却是被沈逸泽无情的从警局拖走。
沈逸泽一进入警局,就对警局的警察说道:“孩子最近学习压力太多,有点行为不正常,给你们贴麻烦了。”
而且警局里的警察对沈逸泽几乎都是敬让三分,更没人愿意去招惹这个麻烦事。
他也有想着带着母亲逃离他,可是这个男人让她的母亲为他着迷,让她离不开他,他们多次的争吵几乎全是因为他。
而且男人多次告诉他的母亲,方眠会这样的反常是因为精神上出了问题,有一段时间,他被沈逸泽无情的送入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他每天被医院里的人浇灌冷水,说是为了让他清醒清醒,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方眠感受不到暖,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
他不知道他自己在医院呆了多久,他只知道那天他出院的时候,阳光很大。
男人挽着他母亲向他走来,他说:“眠眠,我和你妈妈要结婚,今天接你回家好吗?”
方眠呆滞的看着他们,随后顺从的微微笑着说道:“好。”
婚礼很盛大,来了很多人,母亲的婚纱很好看,纯白的裙摆被裁制成无数皱褶的裙子。一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裙上蒙上一层薄雾。让她如同云间的公主,优雅而华丽。那是他见他母亲笑的最开心的时候。
“请双方交换戒指。”致辞人庄重的为他们宣誓。
男人牵起母亲白玉般的手,正要给为他戴上戒指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出现在婚礼上,女孩很漂亮,高贵而优雅,一身洁白的长纱裙,让她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居来的高贵的气质。
她的出现打断了这场婚礼,那天方眠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他看着场面异常的混乱的婚礼。
他下意识的开心的鼓掌,笑的很开心,就像沈逸泽预想的那样,他笑着如提线木偶一般的离开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方晚清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他的身上,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她,表情木讷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方晚清发完怒气后,男人在他身上发泄着他身上的欲望,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