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抱着顾少霆的胳膊晃了两下。
像个撒娇的孩子。
顾少霆似乎习惯了她这样的小习惯。
身体并没有拒绝这样的亲密。
“你想到顾氏工作，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事，你得找关韦。”
陆蓁蓁把笑脸转向了关韦，“关韦哥，以后请多多关照喽。”
关韦有点不自然地咧了咧嘴。
陆蓁蓁给人的感觉，古灵精怪，自来熟，和谁都可以谈得来。
包括莫念初自己，她也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好像是相识了很多年一般的。
说不上哪里怪。
她就是觉得怪。
“二哥，我要吃那个，你帮我切了。”她理所当然地提着要求。
顾少霆对她的要求，似乎也习惯了，“你都长大了，以后这种事情，要自己来做了，知道吗？”
“哎呀，我大哥不在了，可不得指望着二哥嘛，这点小事，我知道二哥是愿意帮我的，二哥最疼我了。”
陆蓁蓁嘴上跟抹了蜜似的。
顾少霆帮她弄完后。
她又指着另一盘说，“二哥，我要吃荷兰豆，你帮我弄一点。”
“好。”
“二哥，面，我要面，你给我弄一点。”陆蓁蓁像个被惯坏了的孩子，而顾少霆也并没有半句怨言。
顾少霆何时这么有耐心过？
莫念初有些看不懂。
“二哥，帮我拿一下纸巾。”她把小脸凑到顾少霆的面前，“我的嘴，你帮我擦一下。”
顾少霆觉得不合适，并没有帮她拿纸巾，“自己拿，自己。”
“我手上都是油嘛，帮个忙啦，就一次，就一次嘛。”
顾少霆无奈，抽了纸巾，帮她擦掉了嘴上的油渍。
陆蓁蓁是有些得意和满足的。
她并没有在意，莫念初和关韦的错愕不解的眼神。
一直专注的和顾少霆聊着天，聊的都是关于陆遥的话题，他们想插，都插不上嘴。
莫念初吃的无味。
索性放下了刀叉。
顾少霆这才注意到她，似是想起了还有一个女人跟他的关系更为亲密，“要不要，我帮你切一下牛排，嗯？”
“不用，我有手。”莫念初脸色是有些难看的。
顾少霆脸上的笑容一滞。
给关韦使了个眼色，两个便把座位换了过来。
他轻轻揽起莫念初的肩，温声哄着，“怎么了？心情不好？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弄。”
“不用，你照顾她吧。”
人家毕竟还是个小姑娘。
又是陆遥的妹妹。
她能说什么？
“姐姐，你是生气了吗？只不过是让二哥帮我个小忙，不至于让姐姐误会的吧？我当二哥是亲人来着，如果姐姐不喜欢，我不让他帮就是了。”
陆蓁蓁撅起小嘴。
低头吃着盘中的食物。
像是把委屈全咽进肚子里一般。
莫念初……
她这是想表达什么？
自己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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